“你帶我去看看。”他說道,雖然有些相信,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會完全的認同杜窮所說的話。
“好的,現在我就帶你去。”杜窮終於站了起來,他才不承認自己剛剛真的被嚇到了呢。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杜窮剛剛站起來,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喊叫聲:“哥哥,你沒事吧。”
杜窮真的很想說自己不認識她,他有些後悔自己離開之前為什麼不把洛洛綁起來,雖然這樣有些不好,讓自己看起來似乎有著什麼不可言說的趣味,但是在古代誰知道呢。
在那個聲音出現後,那人本來已經消失的殺意再次彌漫了開來。杜窮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能夠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殺意再次開始彌漫了開來,如果處理不好,真的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啊。
“那個人的氣息很熟悉,是她。”那人的聲音中有著一絲的狂熱,他之前之所以屠殺那座城就是為了尋找這個人,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
“看來我可以食言了。”那人的聲音再次變得陰冷。背後的鳴鴻刀,一圈圈的紅芒閃爍,勾勒出了一隻紅色的大鳥。
此時洛洛已經來到了杜窮的身邊,她沒有理會周圍的那已經完全龜裂的土地,也沒有注意到杜窮身邊的另一個人。
“本來我還好,現在我一點都不好。”杜窮瞥了一眼那個正準備爆發的人說道。
而洛洛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回過頭看到一個手中拿著長刀的人,下意識的說道:“這是你朋友嗎?看起來好凶啊。”
“等我們能活著離開再跟你說。”杜窮捂著臉,這對話根本沒辦法進行下去。此時那人看著洛洛,他的全身散發著強大的力量。
他也很清楚自己隻要打起來,天上的那個怪物很可能就會攻擊自己。對於不明實力的怪物,他並不打算留手了。
紅色的光翼,此時已經轉變成了暗紅的顏色。杜窮不得不在自己的周身布上了各種各樣的時空防護,雖然他清楚這些防護在那人看來就跟紙糊的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總是能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啊。
而這時豫讓也已經趕了過來。杜窮看了一眼豫讓,眼神中盡是,你怎麼就讓洛洛過來了的表情。豫讓其實也很無奈,他本來製止過洛洛,但是洛洛的腦子雖然不是很靈,有時候卻還是能相處一些鬼點子的,結果就是洛洛自己跑了出來。
“很好啊,就連豫讓你都來了,看起來我這次不用那麼麻煩去尋找了。”那人此時背後的光翼已經完全的化為了黑色。而在背後那隻本來散發著紅芒的飛鴻此時也已經變成了一直徹頭徹尾的黑色鳳凰。
“死亡之翼!”豫讓看到那光翼驚呼了出來。“還算有些見識。”那人說道,他舉起了手中的長刀,濃濃的黑暗裹挾著強悍的力量。
就連天空在這種力量的影響下都變得陰暗了許多。在他的後背,黑暗的翅膀已經化為了如同實質一般的存在。
一片片的黑暗羽毛抖落,在落地之後便化為了黑暗,將大地都染上了一層黑漆漆的顏色。“這汙染能力,我特別好奇你們是怎麼延續文明,最後還轉換了科技樹的。”杜窮對著豫讓說道。
而豫讓哪裏還會聽杜窮說的什麼,此時他已經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方手帕,這手帕之上是一道道的如同水一樣的波紋。
豫讓似乎下定了決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從手指流出,滴落在了手帕之上。在鮮血滴落下來之後,手帕上的波紋顫動了起來。
柔和的能量從手帕上擴散開來,而豫讓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了幾分。黑色的羽翼扇動,無數的羽毛直接朝著他們飛射而來,但是卻都被那能量消融掉了。
那人看到這情景也是有些震驚,他手中的長刀,向前一指,背後的飛鴻衝了過來。淒厲的鳴叫聲震顫著所有人的靈魂。
豫讓咬著牙,讓自己不至於在這種力量下昏迷。他伸出了右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割開了一道口子,血液汩汩的流到了手帕上。
白光如同爆炸一般擴散了開來。在那白光下,那人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能量正在侵蝕自己。“你們真的有些本事,這次就饒你們一命。”那人說道,然後便離開了這裏。
白光消失,那人已經不在了。而豫讓則因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他身上衣服已經破碎,在他的後背有著一個深深的黑色紋路,那紋路就像是一隻飛鴻,但是其動作和樣貌都異常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