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個想法,那個令牌還能修改吧。”杜窮問道,在這個計劃中這個令牌便是關鍵,如果令牌不能使用,那麼這個計劃隻能流產。
“雖然不知道材質,但是已經完全解析,修改一些數據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天天道。
得到了天天肯定的答複,杜窮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對於杜窮如此大膽的想法,天天也是有些驚訝。
“這個是不是有些太過危險了?”天天有些猶豫。“-總是要冒一些風險,隻要不被發現就好了,我相信你。”杜窮道。
天天哼了一聲:“一直說我沒用,現在又需要我。”說完,一道光芒便照射在了杜窮的身上,然後便消失在了宿舍之中。
杜窮的想法便是再找一個刺客,然後讓那個刺客頂替掉周圍那被自己抓住的人。雖然這樣承擔了很大的風險,畢竟一旦被發現,那麼對於杜窮來說很可能就會沒有任何機會再潛入到暗殺協會了,但是一旦成功,那麼杜窮便多了一份保險。
杜窮認為還是有冒險的價值的,因此便讓天天將自己召喚到了這裏,而他這次的目標便是豫讓。
豫讓確實沒有什麼名氣,而且有著太多次的失敗,但是召喚錄隻允許自己再召喚豫讓這麼一個刺客了。“這本書太不人性化了。”杜窮嘟噥了一句。說歸說他還是決定試一試。
對於豫讓的故事,杜窮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所有戰國時期的刺客也就荊軻名氣大一點。說實話,如果不是天天說,自己都不會想起來會有著這樣一個人。
“唉,我好像應該先看看曆史再進來的。”杜窮突然想起來自己居然忘記看曆史了,前兩次的人物耳熟能詳,根本不需要看資料,而這次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
隻能看命了。杜窮看了看周圍,此時他處於一座城中,這座城並不是很大,人也沒有之前燕國的都城那樣多。
“看起來有點麻煩了啊。”雖然天天會將自己傳送到距離目標很近的地方,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即便豫讓跟自己擦肩而過,恐怕也認不出來啊。難不成自己要寫個牌子,上麵寫一句“豫讓快出來,老子找你”不成?估計別人會把自己當成智障吧。
感覺自己麵臨的最大問題似乎是找人。
就在杜窮正在頭痛的時候,一個人撞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定要是豫讓啊。在被撞到後,杜窮腦海中便出現了這樣的念頭。
可惜事與願違,當她看向倒在自己懷裏的人時,他便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美好了。一個身體柔弱的女子倒在了自己的懷裏,杜窮很鬱悶,為什麼不是豫讓啊。
那女子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她的臉上是驚恐,似乎因為撞到了人而害怕的發抖。“我沒那麼嚇人吧。”杜窮看到女子那模樣,不禁說道。
“那、那、那個,我、我……”說了半天,那女子也沒有說出了什麼。“不要害怕了,就是撞了一下。”杜窮拍了拍那女子道。
那女子做了一個深呼吸道:“抱歉,我沒錢。”好吧,其實一開始杜窮是想訛點錢的,這把他剛要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杜窮努力的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你真坦誠,好吧,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杜窮才意識到對方是個女子,剛剛一直想著豫讓,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杜窮說完,那女子才想起來自己要做的事情,自己好像要跑來著。“謝謝提醒。”說完便繼續開始了自己的跑步。
“……”話說這女子是不是有些天然呆啊。杜窮有些好奇,於是也跟著跑了起來。“話說你想跑什麼啊?我沒看到有人追你啊。”杜窮一邊跑著,一邊問道。
“你追我做什麼啊。”那女子道。“嗯,我感覺這樣很好玩,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杜窮說道。
“好巧,我也這麼認為。”那女子認同道。杜窮感覺他不是天然呆,瘋子這個稱號應該更適合她。
“嗯,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哥哥說跑出去會有驚喜,必須要跑著去,不能停。”那女子終於說出了關鍵。
“然而你好像已經停過一次了。”杜窮實在是無法與他說話了,他感覺再說下去自己的智商會下降。
這時那女子才想起來這個問題,可惜她想起來的有些晚,他們已經跑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