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趕緊把手縮回被子裏,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得買張床去,睡在地上不舒服,肌肉都得不到放鬆的。”老段又重新躺下來說。
“所以,這麼說的話,你不準備去找房子了嗎?”小青問他。
“房子……沒有看到合適的啊。還是這裏好,不用自己做飯,又能跟劉暢在一起。傻子才想著搬走呢。”老段自言自語地說,終於肯吐露心聲了。
“你跟劉暢逛的時候,是不是老走在她後麵啊?”小青又問。
“好像是吧。”老段想了想說。
“我猜她說的什麼反關節的牽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小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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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劉暢和阿琴都沒有回來,反倒是李紅沒有出差。老段沒什麼,肥仔就很不自在。他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換著電視台,也沒有一個願意看的。幹脆回房間打遊戲了,又好像覺得沒意思。
“老段,過來我房間聊聊啊,別在客廳照明啦。”肥仔說。
“哦。”本來老段是和李紅、小青坐在客廳裏聊天的,聽到肥仔叫他,隻好起身到他房間了。
“我們下去走走吧。”小青說。
“也好。”李紅說著起身去拿了一件外套。
天氣微微有點兒轉涼了,不過也顯得幹爽了一些,悶熱的長夏終於快過去了,正如別人說的那樣,廣州的天氣是“春秋相連,長夏無冬”。
“你怎麼會帶一個戒指呢?”李紅忽然問到,也可能是牽手的時候李紅注意到了。
“嗬,前輩送的。”小青說著,抬起手來看了下,紅色不是很濃,但也比以前深一些了。
“為了給你帶來好運嗎?”李紅又問。
“當然,肯定是好運了,不然怎麼會和你住一起呢。”小青看著李紅說。
“誰說和你住一起啦?隻是合租,付房租就好了。合租的夥伴,我也不會怎麼挑剔的啦。”李紅故意笑著說。
“啥時候不用付房租呢?”小青又問。
“那就不知道啦,看你造化。”李紅說。
“你們公司這麼人性化的,阿琴想轉崗立刻就可以轉崗了?”小青想起來剛才肥仔失魂落魄的樣子,又問李紅。
“也不算轉崗吧,隻是試一試咯。不然的話,有些人都不懂的珍惜。”李紅說。
“真的是這樣嗎?”小青有些疑惑。
“阿琴把上次王阿姨來時候的情形都跟雋姐說了,所以她很鼓勵阿琴去試一試的。”李紅說。
“看來雋姐是高手啊。”小青點了點頭,又問:“那雋姐有沒有說,你是不是真的好生養啊?”小青笑著問李紅。李紅好像很生氣似地甩開了他的手,獨自走到前麵去了。小青趕忙跟上去,攬著她的腰,又從衣服下麵伸手進去,摩挲著。
“這裏真的有一顆痣嗎,我怎麼摸來摸去都好光滑的啊。”小青又笑著說。
“討厭。”李紅使勁的推開小青。
兩個人逛了半天,直到微微有些起風了才往回走,小青本以為肥仔他們都睡了。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肥仔又倚著房間門,在不停地換台看電視。
“李紅,你有那個朱姐的電話嗎?她倆是不是到朱姐那裏去出差了,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的。”肥仔一見到李紅就問她。
“不會吧,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啊,那我找找看。”李紅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機來,翻著電話通訊錄,找朱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