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你和安伯利一同去,他得你幫忙。假如有意外發生,華生,你得保護安伯利。”
不知為什麼,安伯利好像不太想旅行。
他說:“福爾摩斯先生,我懷疑這封電報。他是誰?這麼遠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呢?我看這像騙人的,我不相信。”
“他是牧師,不會輕易騙你的,趕快行動吧。”
他仍不願意去。
福爾摩斯說:“安伯利先生,這線索很重要。為了盡快查清案子,你一定要與我和警察合作,否則,我辦不了這案子。”
看到福爾摩斯生氣,他才勉強答應了。
“行,為了表示真誠,我去。可這次多半是沒收獲的。”
“別說了,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臨走時,福爾摩斯特別告訴我一定要將安伯利帶到那兒,千萬不能讓他逃了。假如一發現這種事,趕快打電話告訴他。
盡管我不完全明白這次出行的真正原因,可看見福爾摩斯這麼小心又神秘,我決定一定要按福爾摩斯說的辦好這件事。
經過很長時間火車才到達巴爾頓,又坐了很長時間的馬車,終於到達目的地,找到了埃爾曼牧師。牧師神態莊嚴,舉止穩重,很有禮貌地說:
“兩位找我有事嗎?”
“你拍電報要我們來的啊。”
“我都不認識你,拍什麼電報?”
“我都不認識你,拍什麼電報?這玩笑太出格了。”
“電報的署名是你啊。你說要提供關於安伯利先生的妻子和財產的消息的。”
牧師特別生氣:“先生,請你說話注意些,我根本不認識你提到的那位先生,更別說拍電報了。”
我們倆都很吃驚,不知該怎麼辦。
我急忙道歉並問他這兒是否還有其他牧師。他極不耐煩地說,這兒隻有他一個牧師,並讓我們趕快離開。
這電報不是牧師發的,那會是誰呢?製造這種假象幹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我一定得和福爾摩斯聯係。電報局關了門,好不容易才發現了一個電話。當我和福爾摩斯說了這些時,他也表示驚訝。
“華生,你這次白跑了。今晚我看你們住在那兒吧。可能鄉下的旅店不是很好,可享受一次大自然也很不容易,因此你和安伯利做伴吧,他不會讓你無聊的。”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好像是和我開玩笑,弄不懂他哪有心情來開玩笑?我第二天一大早便和安伯利回到城裏了。這吝嗇的家夥一路就抱怨這一次花了他很多錢。就衝這一點,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也是不能忍受的。我們在倫敦分了手,終於可以輕鬆了。
我來到福爾摩斯家,可他卻不在,留了張叫我去劉易薩姆找他的便條。他到那兒幹什麼?盡管不願看到那個吝嗇的家夥,可我還是去了。我進去時,安伯利和福爾摩斯全在客廳坐著。令我吃驚的是那個跟蹤我的高個子戴灰眼鏡的人也在。看到我特別驚訝,福爾摩斯立刻站起來說:“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了。先向你介紹我的朋友巴克。他和我有同樣的責任。”
終於知道為什麼福爾摩斯一下就說對了他的特征。
福爾摩斯說:“安伯利先生,大家現在都來了。我想問你個問題,請如實回答。”
安伯利在沙發上坐著的樣子,好像大難降臨一樣。
他低聲問:“什麼問題?”
“屍體你放在哪裏了?”
他突然叫著從沙發滑到地上。他突然叫著從沙發滑到地上,全身上下都在搖動。他這狡猾的老狐狸已露出尾巴了。他用手捂住了嘴,福爾摩斯迅速衝過去將他的脖子卡住,從他嘴裏吐出一粒白色藥丸。
“想自殺?先得把具體情況告訴警察局。”
巴克說:“我和他去吧!”
福爾摩斯說:“我也要去。華生,你在這等著,我半小時就回來。”
安伯利再反抗也無用了,他已被兩個偵探押走了。而我,則一個人留守在這可怕的地方。幸好福爾摩斯還沒到他說的時間就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年輕警官。
福爾摩斯說:“那家夥已被我們送到了警察局。巴克留在那兒辦理那些手續,我先回來了。他是個特別出色的偵探,我們既是朋友又是對手。好些大案都是他破的,警方也佩服他。”
警官冷聲說:“他幫我們做了一點工作。”
福爾摩斯說:“那個頑固的吝嗇鬼什麼也不說,真讓警方難受。”
年輕警官說:“我們有辦法解決。當你用一種我們不能使用的方法插進來,奪走我們的功勞時,請原諒我們的惱火。”
“別生氣,警官先生,我和巴克馬上就脫離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