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某所管理學校的一名學員,那時我們班上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女孩,她叫吳丹,這個女孩讓我至今想起來還是毛骨悚然!
我們學校位於K城的一個小山區,非常偏遠,因此,學校規定所有的人都必須住校,其實,就算不規定,大家也都會住校的。
而吳丹與我住同一個寢室,她經常會做出一些令人感到費解的事情。例如,剛剛開學不久,同學之間還很陌生,但是,彼此都很高興,也都非常的熱情,也許是因為以後要朝夕相處吧!吳丹也不例外,但是,她說的話中,每字每句都流露著怪異,讓人感到捉摸不透,甚至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幾個星期過去了,大家都已經很熟了,同齡人都知道,像我們這般年齡的人經過很短的時間就會成為朋友。但是,大家卻都不太愛搭理吳丹。
一天晚上,大家正在寢室裏聊得開心,吳丹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盆水,然後,她把水盆放在了她床邊的角落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在意,但是,誰也不知道這水她是用來做什麼的,也沒人願意知道,大家都習以為然了,反正吳丹一直都是這樣的奇怪,總是做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大家向吳丹看了一眼後,就繼續聊了起來。這時,吳丹突然開口了:“你們想不想和死去的親人說話?”
大家聽後全都愣住了,一起看著她。
“怎麼樣?要不要呀?”吳丹說話有點斷斷續續的。大家還是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她,卻沒人說話。
“要不要嘛?我不騙你們的,你們要想和死去的親人說話,晚上12點,打這個號碼,然後說出要找的親人的名字就可以了!”說完,她拿出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但是,寢室裏還是沒人理她。
“為什麼不信我,試試就知道了。”吳丹顯得很委屈。說完,便走出了寢室,隻留下那盆水。
“別理她,神經病!”一個同學說。
後來,大家都累了,就各自睡了。此時大概12點了,但是特別奇怪,那天我清醒無比,怎麼也睡不著。於是,我無奈地數著羊,巴望著快點入睡,可偏偏就是睡不著。
我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想起了吳丹說的話。吳丹還沒回來,因為她每天都很晚才回來。我拿起手表借著月光看了看,已經快淩晨1點了。
在我看表的同時,燈亮了,吳丹回來了,整頓好一切後,她關上了燈。但是,她並沒有睡,也沒有上床。我就眯著眼偷偷看她究竟在幹什麼。
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太好奇了,再說也沒人知道,也許這樣我們能溝通起來,能成為朋友。
隻見吳丹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她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電話。然後,她又走向那盆水,蹲下去玩起水來。她一邊玩還一邊說話,“東東,你說,她們為什麼不信我,我又沒騙人,我隻是好心而已。”這時,她說話很自然,就像真的有一個人在她眼前一樣。
我心想:她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什麼人說話呢?
接著,她又說:“我也知道啊!可我沒病呀!她們一定把我當神經病了,算了,以後再也不和她們說話了,還是你好!”
“為什麼?她們那樣對我,又不相信我,我才不理她們呢!隻有你們才是我的好朋友!”吳丹繼續說著,像是在跟別人對話。這時候,電話鈴響了,她興衝衝地跑過去接聽,“喂?西西嗎?我就知道是你,快來,我們等你呢!東東早就來了,快!”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我越來越覺得吳丹並不是一般的女孩,突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曾經半夜裏接到過一些奇怪的電話,隻是因為當時睡意正濃,所以早上起來就全忘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
那些電話很奇怪,我接聽後,沒有人說話,隻有一種刮風的響聲,每次都是這樣。現在,我才意識到,那些電話都是找吳丹的。想著想著,我實在是太困了,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仍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沒有向任何人提起,我決定晚上再觀察觀察吳丹。結果,第二天晚上的情形與前一天一樣。所以,我認為吳丹或者是有精神病,或者是在和鬼交朋友。而且,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