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幾日我家那小子和王家的小茜走得很近,我見他二人很投緣,就問兒子要不要去說媒,那小子也同意了,今天便送來請柬,希望你們到時賞光喝杯喜酒。”淩風他娘麵露愧色地繼續說道:“姑娘,我家那臭小子也希望你到時能去喝杯喜酒,到時你要來啊。我想他肯定希望能得到姑娘的祝福。”
“好,我到時一定去。”婉兒說完後,失魂落魄地獨自走向房間。一路上她不停地想,怎麼也想不明白。不敢相信一個人變心能有如此之快。
第二天,婉兒一直臥床。突然,爹送來了一封信,說是淩風寫給自己的。婉兒很高興地拆開了信封,希望能從裏麵得到另一個截然相反的訊息。
展信:婉兒,我好高中興3天後我能成親,真像做夢一樣,終於我能如願以償,娶到心中的她為妻子了。我多希望日子能快些過去,馬上到三天後。
婉兒失魂落魄地將信從手中劃到了地上。這筆跡是他的,難道他真的要另娶他人嗎。“婉兒,你沒事兒吧。”爹在一旁擔心地問道。
“爹我沒事。”收起眼淚,給了爹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孩子好好休息,爹去給你燉點湯喝。”說完,爹便走了,留下婉兒一個人,獨嚐苦味。
下午,婉兒勉強下床。聽見客廳有人在說話。好奇地走去客廳,隻見那日的媒婆又來了。“哎呀,您不要急著趕我走啊,那家的親可是很不錯的,您女兒嫁過去絕對是沒話說啊。”媒婆繼續狂轟濫炸。“走走走,我女兒現在誰也不嫁,你們趕緊給我走。”爹哄著媒婆和後麵抬著一堆聘禮的人。
“爹,我嫁。”在場的每個人,當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停住了推推搡搡的動作,一致回頭看向了婉兒。“女兒。。。。。。”爹心疼地看著女兒。
“爹,這家這麼有錢,我嫁,為什麼不嫁,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媒婆大姐,勞煩您去告訴這家,我希望這事兒越快越好。哦,後天就是幾日了對不對?我們就定在後天吧。到時抬花轎來迎我便是了。”說完,婉兒不顧所有人驚訝的眼神,獨自進了房間。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賭氣,還是心死。
轉眼到了成親的日子。
淩風,我和你如願同一天成親,可惜卻是天各一方。
穿戴整齊,辭別了流淚的爹之後,婉兒走上了花轎。一路上,淚水衝刷了妝容,卻衝刷不了內心的愁苦。想到以後要和另一個不曾謀麵的人共處一室,婉兒心中難以平靜。但是一想到淩風今天要娶另一個女人為妻,心中更是苦痛萬分。
愁腸百結,婉兒實在不想麵對將來的局麵。即將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執手的愛人也另尋他歡,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得讓婉兒無法承受,她不願意如同行屍走肉般地活著。
取下發鬢見的簪子,對準白皙的頸項,深深地刺了進去。。。。。。鮮紅的血液迅速從白皙的頸項裏奔湧而出,染濕了身上的嫁衣。
爹,女兒不能再侍奉你了。
婉兒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地醒來。赫然發現自己躺在半空中,看著腳下的人群騷動。“糟糕了,新娘子自盡了。”然後各種聲音嘈雜不堪,人群也混亂了起來。
人群上,有個老頭大聲哭喊:“這都是我的錯啊,婉兒。”婉兒看了一眼爹:“爹你多保重。”
“玉婉兒,跟我們走。”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牛頭人身另一個碼頭人身。婉兒害怕地問道:“你們是?”“拘魂使者,走,隨我們去冥界。”說完,便帶著婉兒一起去往冥界。
走過了奈何橋,牛頭馬麵將婉兒帶到了第一獄,拔舌地獄。所有枉死的的魂魄都要由秦廣王先審理。婉兒垂首跪在地上,等著秦廣王發話。
“玉婉兒,你的事我們等會兒再審,還要等一個人來。現在,牛頭馬麵,你們去將那人帶來吧。”秦廣王低頭批閱著公文,一邊吩咐牛頭馬麵去辦事。“牛頭馬麵領旨。”說完便走了。
沒過一會兒,牛頭馬麵領來一個魂魄。“秦王,我們把魂拘來了。”說完,就將那魂魄跪在了地上,和婉兒並肩。婉兒側頭一看,是淩風!
“淩風,你怎麼會來。難道。。。。。”婉兒驚訝地看著身旁跪著的淩風。“婉兒,你怎麼也在在這裏,我還以為你在那大戶人家舒舒服服地當少奶奶呢。”淩風也很詫異地看向婉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