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掏個鳥窩怎麼了啊?”熊孩子一點都不服氣,挺著胸膛反倒是有理起來。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剛開始叛逆起來,對於外界的指責完全不放在眼裏,認為自己作法才是正確的,而他可能認為是由於我的聲音把她老姐引過來的,所以扭頭衝我扮了個鬼臉。
看到這孩子的表情,兀然覺得許些好笑,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孩子天性頑劣等過了這個年齡段就會好上些許。
鄰家小姑娘一見自己老弟這幅表情,瞬間就板著臉,冷冷的說:“等下和我一塊到那個叔叔家去道歉,你怎麼能這樣呢?以前我是怎麼教你的?要有禮貌,有禮貌懂嗎?”
這話到了我耳朵裏的時候,我是一臉懵逼的,錯愕的認為是自己聽錯了,姑娘嘴中的叔叔難道是指的我?
特麼的,這不科學啊,我有那麼老嗎?這姑娘也就比我小上幾歲而以,我怎麼就成了他老弟的叔叔了啊。
我很是羞怒,這簡直是對我的人生侮辱啊,可又不好作態發作,對麵的兩人一人是孩童另一人是柔弱女子,假如我說些什麼必會落下個詬病。
四周打望一陣,鄰家小姑娘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似乎在尋找些什麼,最後定著我家這棟樓的下方,嘴裏嘟囔了一聲聽不大清楚的話,她牽著熊孩子的手就要離開。
熊孩子甩手不走,撅起小嘴說:“我不要,姐,我要樹上那個鳥窩,你幫我拿下來好不好,我就要看小鳥。”
“小鳥又什麼好看的?你不是有小鳥嗎?”鄰家小姑娘厲聲嗬斥,是不想自家小弟繼續停留這裏:“要看小鳥,回家去看,別在外麵看,快點跟我到叔叔家去道歉。”
“喝喲,有能耐了啊,竟然還敢打我。”
“我就不,我就不,我看姐姐你是喜歡上這個叔叔了,你老是盯著她看,肯定是這樣,你們合夥來整我。”
熊孩子很生氣也很委屈,剛才鄰家小姑娘拉他手時先是甩開,過會兒又是在她那白皙的芊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張耀白你瞎說些什麼?”鄰家小姑娘不好意思起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叫張耀白的熊孩子。
看到這兩姐弟的一場鬧劇,我心裏不禁生氣一絲漣漪,感慨了一番,當年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有這樣一個姐姐,是我的表姐,隻是後來由於年齡大了,聯係就少了,甚至到現在兩人形同陌路一般。
這種惆悵的心理不止我一人會有,當年的玩伴和親近的人,現在恐怕正躺在別人懷裏,隻要我打電話寒暄幾句聲,電話那頭總會響起兩到聲音,其中一道是表姐的,另外一道是表姐夫的。
他們倆人的話都有共同地方,那就是:“這小子是不是有來借錢來了?”
顯然,我是被下方姐弟的行為舉動和言語表情致使觸景生情了,心裏的波動不曾消散,我這看向天空的目光出現了迷茫,不解的想問上一問,難道時間真的能讓一切都發生變化嗎?
許多女人在有男人過後,她就和以前不同了,如果在結婚過後就更加不同了,在她的心裏隻有夫家人,哪裏還會有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