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檢查結果中有了發現。
“景,她身中魘心草劇毒。”阮承峻臉色有些沉重。
魘心草?祁慕景眉頭微皺,所謂魘心,難道是要她在夢裏死去?
抬頭疑惑的看向阮承峻,對方無奈點頭。
雖不知床上的女孩對祁慕景來說有多重要,單從職業角度上看,阮承峻不得不承認想害她的人絕對狠辣無比。
古書上有記載,此草無色無味,讓受害人每晚夢魘害怕不說,直到活活怕死,正常人都不會有人所察覺。
祁慕景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無解?”
“嗯!”阮承峻麵帶歉意,不是他不幫忙,實在是無能為力。
話剛出口,病房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祁慕景冷臉轉身,目光淩厲,寒氣逼人。語帶堅定的說道:“我要她無事。”
阮承俊的醫術在台城可謂是他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區區一顆魘心草而已,祁慕景相信他。或許沒那麼容易,但一定有辦法。
短短五個字,卻讓阮承峻責無旁貸,或許祖上傳下來的那本古書上能找到解毒之法也說不定。
他一定盡力而為,想到這裏,輕輕點頭:“給我點時間。”
說做就做,阮承峻立刻出了病房大門。
他剛剛沒敢說的是,床上的女孩或許已經沒有多長的生命。既然答應了祁慕景,那他就會和時間做鬥爭,若成功解毒,也不枉他醫界華佗的稱號。
寂靜的房間裏,隻留下淺淺的呼吸聲。
祁慕景俯身坐在床邊,手掌下意識的往唐悠悠臉龐伸過去。就在要觸碰到柔滑的肌膚時,心中咯噔一下頓住。
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把手收回。
她不是悠兒,隻是一個和悠兒有著相似習慣的女孩而已。
起身慢慢走到窗口,背影蕭條,略帶落寞。隻有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會卸去偽裝,憶起那已經回不來的女孩。
南郊別墅,唐語謠回來後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在客廳對著劇本練習,第一次演戲,她非常渴望成功。
璀璨星光之上,眾人崇拜,追逐的目光可以滿足她期待已久的虛榮心。
“哢嚓!”一聲,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藍澤熙緩緩走進來,用力扯掉粉色領帶。然後解開紐扣,讓領口微微張開,露出性感喉結,白色襯衫隱隱透出迷人的肌肉。
唐語謠聽到腳步聲後,立刻放下劇本,繞過沙發來到門前。
驚喜的喊道:“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