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小妖精,真是個****。”藍澤熙因欲望滿身而沙啞的嗓音。
“熙,你愛誰。”唐語謠眼角閃過一絲精光。
女人誘惑的身體,如蛇一般的癡纏讓藍澤熙欲罷不能。愛?他無心又怎會愛?既然這樣,那說愛誰不都一樣?
為了滿足女人的虛榮心,讓他更好的發泄,男人毫無感情的吼道:“瑤兒,我愛你,更愛床上的你。”
“你愛我,卻和別的女人結婚?”唐語謠賭氣的撅起小嘴,佯裝吃味。
女人的不專心讓藍澤熙上火,他要的是泄欲,不是羅裏吧嗦。
輕蔑的一笑:“沐淺悠隻是一個利用工具而已,今晚她可比你爽多了。”不想唐語謠再唧唧歪歪,男人俯身堵住嬌豔的紅唇。
女人滿意的撇了撇枕邊的黑色小玩意:新房裏的那個人應該都聽到了吧?嗬嗬!沐淺悠,這就是你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嚐到被拋棄,被欺騙,被淩辱的滋味了嗎?
隻要看到沐淺悠那幸福的眼神,她就嫉妒得抓狂,該死的無法容忍。
如果這輩子注定唐語謠和沐淺悠隻能獨存一個的話。那麼,姓沐的,你就去死吧!
瑤兒,我愛你?她隻是利用的工具而已?澤熙和小語?原來,他們早就暗度陳倉。
後知後覺的沐淺悠忘記身體的疼痛,陷入長久的記憶中。
曾經,藍澤熙說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她盡力讓自己往那個方向靠攏。他說不喜歡她整日上班勞苦,她放棄較好的設計師工作安心待嫁。
藍澤熙說不讚成婚前性行為,疼她百倍,她便付出萬分真心更加愛他。男人早出晚歸掙錢養家,女人在家除了日常家務,無事就擺弄些花花草草,讓別墅看上去多些生氣,更有家的感覺。
自以為幸運的遇到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好男人,慶幸而驕傲。
哪知,付出的真心被狼吞。
曾經,唐語謠說:淺悠,你能幸福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快樂。孤兒院時的小夥伴,多年後再次相遇,沐淺悠以為找到了最好的親人。
隻是,真相可怕到痛徹心扉。
許久,身上忽然消失的重量讓沐淺悠恍惚間回到現實,幾個肮髒猥瑣的男人已經滿足離去。
嗬嗬!她怎麼忘記,如果沒有藍澤熙的允許,陌生人又怎會進得了別墅?原來這一切隻是鏡花水月,陷進去的僅她一人而已。
此時的沐淺悠如破碎的玻璃娃娃,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忍著辛辣的疼痛慢慢起身,下床走向浴室。眼角處,潔白的床單上印著梅花般的鮮紅。
那也是她羞恥的象征,自嘲的笑了笑。四個男人?藍澤熙和唐語謠還真看得起她。
不顧已有的傷痕,沐淺悠用力搓洗身體的每一處,想洗去所有肮髒的味道和痕跡,隻是,感覺怎麼洗都洗不幹淨。
深夜,沐淺悠身穿黑色無袖拖地真絲長裙,靜靜的站到房間裏打開的落地窗前。
海風緩緩吹過,烏黑的秀發隨風飄揚,沐淺悠輕撫一側的發絲,把它們放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