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覃軍國拉著徐懷裕,哥倆好的摟在一塊兒。

唐月舒難為情的看著蘇茗說道:“覃淮她爸今天太開心了,所以酒喝多了,懷裕被勸著喝了幾口也暈乎了。”

蘇茗笑著抓起唐月舒的手,“男人嘛,哪個不愛喝酒的!來,嫂子搭把手,幫我把懷裕給拖進車裏去。我這是請假出來的,醫院裏頭就那麼五六個同事在,不能待太久。”

“哎哎哎!”

兩人合力這才把徐懷裕從覃軍國身邊拖了出來。唐月舒吃力的抬起徐懷裕的腿,哎呦我去!這徐懷裕看著挺瘦的,咋這麼重呢!得有一百四五了吧!

好不容易把徐懷裕抬上了車,唐月舒擦了擦額頭的汗,抻了抻腰,看著呼嘯而去的汽車回屋收拾殘羹剩飯了。

整整忙活到十點多鍾,才終於上床睡了覺。

星期六,一大早覃軍國砍了些柴火。看到剛起床的覃淮和覃悅那眼裏滿滿的都是疼愛。

覃淮看著冷著麵孔的爸爸,討好的朝他笑了笑,大聲的喊了聲“爸爸”。

覃軍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但眼裏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吃了飯,覃淮剛準備看會兒英語書,背幾個單詞。蘇茗就帶著徐嬌寶來了。

“覃大哥,昨兒個不好意思。要值班就沒來吃飯,你別介意。”

覃軍國拍了拍滿是木屑的手,看著穿著時髦的蘇茗憨厚的笑了笑,“你這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

“我今天來是因為昨兒個我們家嬌寶說你們要送覃淮去文化宮,我這順路,也要送嬌寶去就順便來接一下覃淮。”

“這多不好意思,怎麼好麻煩你,我待會兒帶她去就是了。”覃軍國笑了笑推辭著。

“覃大哥,你剛還在說都是一家人,這會兒見什麼外呀!”

覃軍國無法,笑著應和了。進屋喊了覃淮,從櫃裏拿了五百塊給了她。

說實話這筆錢拿的覃軍國很心痛,這大概是他半個月的工資了。但一想這是為了覃淮好,心裏那是恨不得多拿一點給她。

覃淮握著手裏錢分外的覺得滾燙。燙的她紅了眼,燙的她心揪揪的難受。

覃淮吸了吸鼻子,從車上下來了。看著眼前這高大的樓,幾乎被壓垮了肩。

她隨著蘇茗去了報名處,把宣傳單遞了過去。

“你們這兒街舞多少錢一個月啊?”

蘇茗掃視了一下服務台的環境。

“女士您好。我們這邊街舞的話一個月一百八,一年兩千塊錢。你們拿了宣傳單來,年費可以便宜兩百塊。月費的話,便宜三十,要一百五。”

蘇茗點了點頭,“那我們能去教室看看嗎?”

“當然。女士您這邊請。”說著前台姑娘走在了前頭,為蘇茗介紹起了他們這兒各種各樣的教室。

覃淮低著頭跟在後麵,內心沉重不已。

這個時候正好有老師在教學,蘇茗站在外頭看了看,還算滿意。

“那行吧,我們去辦手續。”蘇茗剛走了幾步就被覃淮拉住了。

“幹媽,我不想學了。”

“為什麼?”蘇茗不解的看著覃淮。

覃淮抿著唇,想了想開口道:“……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