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在那遙遠的現代都市的某個角落,垃圾灰塵遍地都是,塗鴉廣告四處可見。角落中有那麼幾個年輕人,他們是一群音樂愛好者。
在靠近垃圾箱的位置有這樣一個人,他留著爆炸的發型,五顏六色的頭發筆直地指著東西南北天上地下各個方向。在他的手中正握著一部貼滿彩色痛貼的手機,手機上插著一個價值9.8元的高檔耳機,耳機線又長又粗,從手機一直拖到地麵,又從地麵延伸到他那戴著四個耳墜的耳朵。現在的他正徜徉在音樂的海洋,右腿和腦袋跟隨著節奏跳動著青春的旋律。
也不知過了多少次的單曲循環,他按下手機上的暫停鍵,昂起下巴自顧自地大聲說道:“《書娘》這首歌,百聽不厭,華語樂壇最強非它莫屬!”
在他邊上有兩個人,一個著裝隨性暴露、發型同樣誇張的女生,此時正坐在邊上的台階兩手托著臉頰用滿是深情的眼神望著他。而另一個,是一位不修邊幅渾身髒亂的男生,他可不覺得《書娘》有多麼優秀,馬上開口和他辯論:“言三高出道至今能稱得上朗朗上口者也不過僅此一首,有何能力去做那華語最強?忘蘇打與之相比年年都有神作,月月都是佳作,論產量、論文筆、論曲風,忘蘇打皆是最適合的人選!”
耳墜男生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被那女生搶先一步:“誰勝誰輸數據說話,你把忘蘇打說的那般厲害不還是隻能在企鵝音樂屈居第二,優劣之評非是你一人可斷,大眾才是永恒真理!”
但這樣的回應顯然難不倒邋遢男生:“企鵝音樂?哈!真是可笑!世間音樂平台多如牛毛,豈是你企鵝可以代表?”
耳墜男生瞬間抓到說話時機:“多如牛毛又如何?企鵝平台數億在線,即便其它牛毛全部算上,能比得上它萬分之一?”
“真是可笑至極,世人都知企鵝曆來擅長造假,全球最大平台也不過百萬在線,你一國之人豈能和世界相比?”
耳墜男耳根發紅再次辯駁:“那敢問你哭狗平台有多少人在線?據我所知,你連賬號都未曾注冊吧,像你這般沒有賬號的人算是在線嗎?”
邋遢男拽緊拳頭毫不退讓:“真正熱愛音樂的人永遠都隻注重音樂本身,賬號、會員之流皆是外物,我才不屑用之!”
女生抓住機會開始反擊:“哎呀哎呀!竟是如此超然物外!可是,你沒有會員又是如何聽到忘蘇打新歌的呢?據我所知,哭狗現在也需要會員付費吧,或者說,你就隻是一隻盜版狗?”說完這句,女生便抬起染著五顏六色指甲的右手捂著嘴咯咯笑起來,另一隻手抓著胸前的衣衫,生怕一個顫動就將那已經露了一半的a罩杯整個兒地掉出來。
聽到這話,邋遢男頓時滿臉通紅,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反駁,但他不愧是個老江湖,就在他看到女生那不停晃動的胸部之時,一句話脫口而出了:“盜版狗怎麼了?盜版狗又如何?總比你這公交車碧池好吧!”
誰知女生對此毫不在乎,而且還一臉驕傲地挺胸抬頭說道:“公交車怎麼了?公交車又如何?我可是靠自己本事吃飯,總比你這懦弱屌絲強吧!”
那耳墜男生也應和道:“公交車又怎樣?有錢就能草,有錢就能玩!而你?哈哈!連公交車都草不到!”
邋遢男一時間恨極怒極,粗鄙之語頻出不窮,又是詛咒他陽痿,又是詛咒她艾滋,言語之犀利,文筆之深厚,盡顯文豪大家之風範。
而公交二人組也是動了肝火,你一言我一語,又是嘲諷他窮挫矮醜屌絲一生,又是炫耀自己二人多麼性福耐草、床功多麼了得會玩,言語之輕佻,文筆之蕩漾,盡顯夫唱婦隨之美德。
雙方你來我往,大戰三十分鍾仍然不分勝負,於是言語之戰升級為肢體衝突,肢體衝突演變為滿地打滾,場麵一時混亂難解。從遠處看去,衝突現場方圓五米之地一片風塵滾滾,戰鬥之激烈仿若天界十萬天兵膠著混戰,壯觀非常!
正在他們戰的萬分投入之時,垃圾桶後方大樓的顯示屏上突然響起一段充滿潮流的勁爆音樂,原來是全國第一音樂選秀節目《天國好嗓門》的直播開始了。方才還打得痛快的幾人瞬間跑到屏幕近處立正站好,在此刻,他們的眼中隻有專注,什麼所謂的形象,什麼所謂的疼痛,全都不顧了。
從前有這樣一個人,她很窮,所以就做了ji女,因為長得好看,沒過幾年,她就攢下一筆不小的存款。
但她對這點錢還是不夠滿足,於是就做了歌手。至於過程,一句話解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錢和色解決不了的。
自從做了歌手,她的人生一帆風順,金錢就像倒水一樣不斷地倒進她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