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事跡在下聽王爺說過,在下十分佩服仙子膽識。”
看完了病,錦臨應淩瀟邀請一同在街上走著。
“嘿嘿!公子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隻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仙子莫要謙虛,在下是真的佩服仙子。現在在仙源府隻是個夥房丫頭,能夠有如此胸襟是在下未曾想到的。”
夥房丫頭?錦臨呆呆地看向淩瀟,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另一個身份的?
不過,夥房丫頭不就是她現在的真實寫照嗎?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錦臨得知淩瀟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份,心裏著實鬆了一口氣,既然不是這樣他也沒有必要在裝淑女了,反正一個夥房丫頭淑不淑女已經不重要了。
“你叫我令瀟吧。”
淩瀟發覺眼前的女子大大咧咧的性子及對自己的胃口,但是自己的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命令的令嗎?”
“嗯。”
“你的姓氏真奇怪。”
錦臨從未聽過有這個姓氏,不過她也沒出過幾次門,不知道的一定不少。
★從安家村回來,錦臨立馬折回房裏,衣服都沒有換就要倒在榻上開睡。
恪盡職守的溪靈兒又怎會依她?
開什麼玩笑,堂堂仙源府的副府主就這麼窩囊的去睡了?
“小姐……”
溪靈兒將錦臨從榻上拎起來,溪靈兒有潔癖,還是不小的潔癖。
“靈兒……”
錦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
“靈兒,你真的打算這麼讓我半躺在床上?”
此時的錦臨腰以下的部位在榻上,腰以上的部位半懸在空中,胳膊被溪靈兒架著,這姿勢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小姐,不是我心狠,主要是我有權負責你的衣食住行,從疫區回來你連衣服都沒換,你這是要鬧哪出?”
“我這不是太累了嗎!”
“累了是理由嗎?累了就可以不把沾染瘟疫的衣服處理嗎!小姐,你真的是太糊塗了!”
溪靈兒的話如同一個棒子打在了錦臨的頭上,她頓時清醒了。
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大錯!
“我……”
錦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犯的錯誤,情急之下,她隻好將衣服換下來。
★鳳鸞殿中,姣紗圍成的玉榻之上一女子半躺著,身旁的宮女扇著風。
一男子跪在殿中央,一動不動仿佛中了邪一般。
“最近那些人都有什麼動靜?”
“回主子,玄巫宮已派天涯子和田奇子來安家村,今日他二人同王爺見過麵了,當時玄巫宮的親傳大弟子嚴惜卿也在。仙源府沒什麼大動作,還和以前一樣。王爺哪裏除了和那個叫錦鱗的仙源府府女糾纏不清以外,也沒什麼動靜。”
“錦鱗?那個接班人?”
“不是,是一個夥房丫頭,長得挺普通的。”
“一個夥房丫頭,不值得盯著。”
“主子,那個錦鱗今日同太子走得很近。”
男子戰戰兢兢地說出這句話,原本他是不打算說的,可是這兩個祖宗都不好得罪,他可不想日後東窗事發連累自己。
“一個夥房丫頭就有狐媚的本事,派人盯著,本宮到時要看看她要做些什麼。”
“是。”
“還有,太子那裏勸著點,這天下的好人家的姑娘多的是,別讓他亂來。”
“是。”
★睿清殿,是太子淩瀟的居所。
此時的他正坐在床邊發著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有人知道那是為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緣由。
從安家村回來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見皇叔拉著錦臨的手上了王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