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衣女子卻是著實的一怔,不再言語,麵上帶了窘迫甚至泛上了一絲紅暈。
“這位公子,你大約是誤會了,這三個登徒子。。。”她拚命慌張的解釋著,眼中已是淚水漣漣。
“誤會?在下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姑娘也好自為之吧,這般的張揚跋扈隻會給令兄丟臉。”少年甩了她的胳膊,從挽歌身前抱起了女娃娃,順手把挽歌也拉了起來。
笑的一臉桃花的逗著孩子,一雙瀲灩的眼睛裏滿是暖意。
“不哭哦,哥哥給你糖吃。”說著竟真的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裏摸出塊糖來遞給懷裏的娃娃。
不得不說真是人長得好看娃娃都愛,少年一抱懷裏,女娃娃立馬乖乖的靠在懷裏不哭了,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他。哄了娃半天也沒止住金豆子的挽歌滿頭黑線的充滿了挫敗感。
這死狐狸雖是人高馬大的,身形卻是消瘦如竹,孩子輕輕巧巧的抱在懷裏絲毫不見費力,白皙而骨結分明的一雙手緊緊的扣住孩子,剛剛也是同樣這樣一雙手攬了我。。。。挽歌愣愣的有些出神的想著。
“你這樣幫這個兔兒爺,是他的恩客不是?”杏衣女子身邊的丫頭橫眉豎目的咄咄逼人道。
這時候不偏不倚的挽歌傻愣楞的問道“什麼是兔兒爺?”聲音不大,卻是清晰地讓在場每個人都聽到了,所有人愣了三秒哄堂大笑。
聆歌和珠月也窘迫的漲紅了臉。
紫玉金冠的少年聽了更是眼角眉梢的一彎,好看的似乎能讓人心化了一般。他寵溺的捏了捏挽歌的小臉,湊到她耳畔輕輕的說道“兔兒爺就是。。。。。。。。。”
挽歌聽得臉上也是一紅,偏這死狐狸又調戲她一般的貼這麼緊,她使勁推了他一把,見他懷裏抱著孩子又不好發作的憋氣,小臉鼓鼓的,好看的像那樹上熟了的桃子粉嘟嘟的。
聆歌望著少年對妹妹那般的親昵,心中略是些許的失落和酸澀,不過也是展了眉,妹妹和自己是一樣的,她幸福我就幸福了。聆歌如是的想著。
圍觀的人皆是滿眼曖昧的神色笑著看著少年抱著孩子附身貼著挽歌耳朵輕輕淺淺的說了一句。
兩個少年的身姿站在一起卻也是那樣般配一般,一個華美如金玉,灼灼耀目,妖孽般的風姿。一個沉靜如山水,安靜內斂,清秀可人。國民的腐氣息似乎刷的一下子被點燃了,似乎兩個少年在一起也是那般的有愛。
兩人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旁若無人的忽略掉了那杏色衣服的女子和她張揚跋扈的丫鬟。那丫鬟氣不過還要出口說些什麼,那女子小臉鐵青攔住了她,瞪了挽歌一眼咬碎了一口的銀牙,摔了帕子轉身走了。眾人一看沒熱鬧看了也就散了。
挽歌見那女人不鬧騰了,踮著腳摸了摸樓夜懷中的娃娃笑道“回去找你娘吧,下次出門要小心些哦。”
“謝謝姐姐。”娃娃咧嘴一笑。
在場的四人俱是一愣,這娃娃火眼金睛不成能辨男女?
挽歌尷尬的咧嘴笑笑,不怕死的圓場子說“小妹妹我是哥哥啊,不是姐姐誒。”
女娃娃狡黠的一笑,露出一雙小虎牙語出驚人道“你抱我的時候胸是軟軟的,娘說了隻有女人的胸是軟的,男人的都是硬的。”邊說著還邊示範著戳了戳少年的胸口。
少年刷的臉就紅了一片直到耳根,側過頭去不再看挽歌。
挽歌瞬間石化在空氣中,恨這地上沒個縫子,要有一個真就鑽進去了。聆歌和珠月也呆呆的杵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少年輕輕地咳了一下,輕輕地說“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挽歌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