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個!”挽歌徑直跑過去,拉都拉不住。
一個孩子眼睛大大的看著身前的漂亮哥哥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就把手裏的雄黃酒和毛筆遞到了挽歌手裏。
挽歌扭過頭心裏不懷好意的,根本等不及聆歌反應。就工工整整的在她頭上寫了個王字。
珠月看了一怔,小臉一垮,哈哈哈的笑開了,一群孩子也是笑的前仰後合的。聆歌愣愣的不明所以,轉身去賣銅鏡的那邊照了,才追回來按住挽歌在她臉上描了貓胡子。珠月也未能幸免的在腮上多了個龜丞相。
一群孩子看著這三個有趣的哥哥也爭相在對方臉上畫起畫來。玩鬧做了一團。
三人則是一人一個大花臉的上路了,一路上路人們看著這三個俊俏公子的搞笑模樣也是忍不住的嗤嗤笑著。這下子連挽歌這個厚臉皮的也掛不住了“這下我的儀表堂堂都被毀了。”挽歌執著折扇擋了半張畫了胡子的臉嘟囔著。
“你還好意思說!”聆歌和珠月異口同聲的憤怒道。。
挽歌吐吐舌頭,轉頭往人堆裏鑽去。河邊一群人圍著在看賽龍舟,挽歌努力的往前拱著。珠月和聆歌被人潮擋住了,急的幹看著。這一會子又丟了,慕家可禁不起再折騰一次。
“誒?我說這是哪家的公子呢?這般的個頭。”妖孽的調笑的聲音。
挽歌嚇得抬頭將將的要撞上麵前的男人,她驚訝的睜著一雙水亮的眸子,慶幸著自己收住了腳。
剛這樣想著,後麵一擁一擠,這次可是結結實實的撞進了麵前的少年的懷裏。
挽歌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記憶又仿佛是初見的時候飄然了大雪。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這一切都是幻覺,這隻是個夢,就像其他的夢一樣。某人正在對自己深度洗腦中,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堪堪的戳破了她的夢。
“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啊?”
話是這麼說著,紫玉金冠的少年卻是緊緊的擁住了她,生怕那擁擠的人潮傷到她半分一樣。
挽歌又羞又惱,可這人流真是密的站不起腳來,隻得心裏別扭的這樣被眼前的死狐狸這樣圈在懷裏,說不出話來。
少年卻是覺得胸口前傻傻呆呆的挽歌暖暖的,小動物一般的乖順不敢動彈,寵溺的捏了捏那畫著貓胡子的粉頰。
挽歌隻覺得從少年那練武留下的,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指觸過得地方開始,一點一點的有火焰燃起來,燒過了麵龐四肢軀幹,正以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趨勢,呼嘯而來的撲向自己的腦神經。
少年得意的帶著玩世不恭的笑,眸間卻是認真的注視著她,挽歌看著她眼睛注視三秒,覺得身邊不那麼擠了,便狠狠的踩了少年一腳,趁他失神鬆開了手臂,便側著身子頭也不回的鑽走了。
少年自是沒挽歌那般的嬌小可以鑽走,隻得感受著對於自己不痛不癢的那一腳,有些失神的看著那小人跑走了。
挽歌心裏此時正一遍一遍的,回放著高中課本上的畫麵。月光底下那一片瓜田裏,自己變做了一隻猹,反從胯下逃走了。反從胯下逃走了。反從胯下逃走了。。。。
欸!!!等等!!胯下是個什麼鬼!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