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媽逼了……”
“啪”我後麵的還沒說出來呢,旁邊的一個女孩甩手打的了我的臉上,憤恨的罵道:“人渣,敢做你不敢承認?”打我的這個女孩長得蠻漂亮的,二十歲出頭,長發綁成馬尾柔順的垂下,皮膚白裏透紅,傲人的胸部高高聳立,甩了我一個耳光之後還對旁邊排隊的一個女孩說道:“欣悅你看到了啊,男人都是這幅德行。”
“你他媽的給我滾一邊吃瓜去。”要不是我從小受過高等教育,我早就甩手打她了,“屁都不知道你在這瞎攙和什麼?”
女孩擺出一副見義勇為的的樣子衝我吼道:“姑奶奶我就打你這種渣男了?我見一次打一次……”說到這,她還拿著手機威脅我說道:“渣男看到沒?我要把視頻放到網上,我讓你出名。”
“操你媽……”我我本來就一肚子氣,一個吃瓜群眾還他媽的威脅我,指著她罵道:“你他媽的馬上給我刪了。”
“就不刪……”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在錄像呢。
冉靜看到這邊有人錄像,更狠了起身對我說道:“秋寒你他媽的真是個爺們,哄我打胎之後連複查的錢都不想出,我不用你行了麼?”說完這句話冉靜就他媽走了、走了……留下我被一群女人鄙視。
我很想逼著打我的女妖精把手機錄像刪除,可是我又不能當著一群女人的麵去搶她的手機,那樣隻能讓事情更糟糕。
她們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沒了,我是怎麼離開醫院的都不記得了,這一刻我好想明白為什麼夕顏讓我小心點了。親了冉靜一口被人打了一頓,操了冉靜一宿被她黑了一場。漂亮的女人果然不是那麼好玩的……如果不是艾米,我還得被冉靜當成傻逼騙呢。
我決定去艾米的酒吧訴苦,能聊心事的朋友不多,艾米就是其中一個。
認識艾米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在同城論壇裏麵發了自己寫的一段歌詞,當時純屬裝逼娛樂,一周之後接到了艾米的電話,她說找了很久才找到我的聯係方式,她有意把那首歌詞買下來譜曲,問我要多少錢?一首歌詞幾十個字而已,我告訴艾米喜歡就拿去吧,不要錢了,版權贈送。艾米邀請我來她的酒吧坐坐,於是就這樣,我意外的結識了艾米。
深巷裏藏著一個清吧,艾米和她的幾個朋友支撐起來的,在這裏沒有吵雜的重金屬音樂,沒有昂貴的紅酒,很多白領喜歡在這裏聽歌看書,喝上一杯不夠濃鬱的咖啡,就這麼安靜的度過寂寞的夜。
我偶爾也會抱著吉他過來和他們湊熱鬧,唱一唱老狼的《同桌的你》,或者學著許巍沙啞的嗓音縱情一曲《曾經的你》,但是今天,我真的沒有心情再吟唱了。
坐在酒吧的角落拎著勇闖天涯對瓶吹,台上的艾米唱完一首歌放下吉他向我走過來,開了瓶啤酒和我碰了一下,說道:“別難過了,誰沒有青澀的時候呢?”
我一股腦把兜裏的錢全都掏了出來,丟在桌麵對艾米說道:“先還你這些,剩下的等我幾天,發稿費就給你送過來。”說完之後我又覺得不妥,從那堆錢裏麵把麵值五十以下的又收了起來,“我拿點零錢買泡麵混日子。”
艾米並沒有拿桌麵的錢,推回給我說道:“別把自己整的那麼可憐,把錢收起來,有了再還。”
“早晚都得還,何況我沒幾天就要發稿費了。”把錢放在桌麵我就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回來對艾米說道:“這件事太他媽的丟人了,保密。”
艾米當時就笑了,說道:“好,我一定給你保密,誰都不告訴。”
拖著疲憊的身軀穿過老街回到淺水灣小區,我一直覺得自己人生就是一部狗血的網絡劇,以為已經狗血到極限了,但是命運會告訴你,這遠遠不夠,沒有最狗血、隻有更狗血。
當我乘坐電梯回到24樓,推開門的一瞬間完全懵逼了,站在門前整個人都驚呆了,三秒鍾之後我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巧合,我走錯樓層了,鑰匙不小心打開了別人家的門,趕緊後退兩步出了房間,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我又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疼!
這他媽的竟然是真的,硬著頭皮又把門給打開了,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叫欣悅,另外一個就是今天在醫院打我耳光的那個女孩,此刻她穿著一身居家睡衣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她手裏的手機還播放著白天錄製的視頻,似乎她們兩個人在欣賞麵目猙獰的我。
看到我那一刻,欣悅嚇的蜷縮在沙發上尖叫,另外打耳光的女孩迅速抓起桌麵的一把水果刀指著我威脅到:“你跟蹤我們……你別過來……我們會報警的……”
敢情她們倆以為我是跟蹤她們來到這裏是要報複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