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美入懷,溫香如玉,這一刻我很想對全世界說,老子總算是個男人了。不錯從今天開始,老子不再是男孩了,而是個男人了。要為這個睡在我身邊的女人負責,要為她以後的幸福負責,為她以後的一切的一切負責。原諒我此刻的口不擇言,作為男人昨晚算是我的成人禮,作為男孩昨晚我告別了童年,現在開始我要像個男人一樣承擔一切了。
而看著藝馨的身體,我這一刻想說,值了!
當我看著藝馨還在發呆的時候,她悠悠的醒了過來,第一眼看到我之後,她的臉紅的像是紅蘋果,暈紅中帶著些許的青澀,嬌羞中滿含著嫵媚。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分說的再次撲了上去,一番策馬奔騰雨打芭蕉之後,心滿意足的我將她摟在懷裏,說道,“我要對你負責,包括你的現在以及未來。”這是我作為男人的第一個承諾,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違背也不可違背。
而我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在藝馨的身上留下了鬼書。要知道這可是寫滿了藝馨的全身,也就是說那個鬼族人看過藝馨的身子,這是我心裏最惱火的地方。要知道藝馨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別人也看過她的身體,就算對方是鬼族。
不過讓我慶幸的是,看著床單上那一抹猶如玫瑰一樣的殷紅,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我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可是作為男人誰也不想跟別的男人分享女人。這可能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藝馨嬌羞的看著我,躺在我的腿上臉朝上,對我說道,“爺爺說過,你的一生不可能隻有我自己,所以讓我不要太在意。因此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強迫自己接受你身邊所有的女人。所以如果你想要狐月,我可以幫你,真的!”
這句話聽在我的耳朵裏,簡直要讓我哭出來了。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可以接受我有別的女人。不過狐月我可真的不想了,要知道許仙因為白娘子,最後都去做和尚了。雖然兩人都成了仙,可是這種福報的前提是折磨與各種虐的話,我還是選擇平淡的生活吧!
不過藝馨的話聽起來有些別扭,什麼叫很小的時候的就強迫自己接受我身邊所有的女人,這句話本身就有些詭異。我盯著藝馨看了好半天,最後我敢篤定她有事瞞著我。同時我也很肯定,我絕對沒有見過她。雖然從十二歲開始,每年暑假都會跟著太爺出去,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去拜訪一些拳法宗師,因此京津地區,山東大部、還有河南陳家溝,以及兩廣兩湖地區,我都曾經跟著太爺去過。
在我記憶裏太爺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有人來接他。而且那些人都對他很是恭敬,有時候我問太爺,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嗎?太爺卻總是說,“這些人是我朋友的孩子,我的朋友很多都已經不在了。”
不過太爺從來沒有帶我去過東北,所以我與藝馨根本沒有相見的可能,可是藝馨那番話卻在告訴我,她其實早就知道我的存在,甚至知道我的樣子,而且還有可能見過我,。
可是任憑我搜腸刮肚,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了。於是我試探性的問,“我們以前見過?”
藝馨看著我臉一紅搖頭說道,“沒有……”很簡單很明白的回答,可是這一句之後,任憑我怎麼再問她也不回答了。這讓我的心裏產生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但是很快我就壓製住了。稍稍的安慰了幾句藝馨,我就去洗漱間洗澡去了。
而恰恰是這個問題,讓我的心裏產生了一絲不安與焦躁。有句話說的好,女人過度的為男人付出,那麼男人是不會珍惜她的。我想說現在我明白這個道理了,那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在乎他的男人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願意跟男人說造成的。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我聽到藝馨接起了電話,“喂!哪位?啊,校長你好!什麼事情?普羅米修斯社團和門薩國際?他們找我幹什麼?高智商社團選拔人才?我能不去嗎?好吧,時間!嗯嗯……我盡量準時到!好的,再見校長!”
雖然我不知道電話對麵的人說了什麼,可我知道的是普羅米修斯社團和門薩國際的人,似乎要見藝馨一麵。不過這個並不讓我意外,試問一個高二就能被保送清華北大的天才,是不可能不引起這樣的團體注意的。
同時我也很好奇,瑪麗蓮·霍華德和夢露·霍華德這對雙胞胎姐妹,想知道她們到底有多天才,能夠號稱智商與愛因斯坦一樣,甚至是超過愛因斯坦的。
於是洗完澡後,不等藝馨開口我就主動問了起來,“是不是幕普羅米修斯社團和門薩國際的人要見你,去吧!多少是次機會,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