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楚涵轉身走了出去,秀秀坐在屋裏聽到了大門有響聲,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來的這個人就是張楚涵。張楚涵進門的那一刻,秀秀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滿臉是笑的站了起來,說道:“張楚涵,沒想到你會來這裏。”張楚涵表情和平靜,用淡淡的語氣說道:“我又件事情想要問你,那天我和焦鳶決鬥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一團黑氣呀?就是從焦鳶的頭上飛出來的。”秀秀一聽,神經一緊,難道是張楚涵發現了什麼嗎?不過也不能自亂陣腳,於是她淡定的說道:“沒有啊,我什麼也沒看到,看到你們打得那麼激烈,我都嚇傻了,坐在地上隻知道發呆,哪有精神去看什麼黑氣呀!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張楚涵回答道:“村子裏又死人了,死法和之前焦鳶殺人的手法一樣,我是親手消滅的焦鳶,親眼看著她消失的,她怎麼可能還會殺人呢?我想來想去也就是那天飄出的那團黑氣有古怪,可是我和漠漠都把注意力放到了焦鳶身上,誰也沒發現那團黑氣到底跑到了哪裏,出了那團黑氣,還真解釋不了為什還會有人被害。”秀秀佯裝皺起了眉,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殺了人,故意把這個罪名推到焦鳶的身上呢?”張楚涵審視一般的看著秀秀,秀秀急忙說道:“我不是幫著焦鳶說話,隻是隨便猜猜的。”張楚涵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過那個傷口了,不是人能辦到的,他的頭是被活生生扯下來的,這樣的力道也隻是妖怪才有吧。”秀秀接著問道:“那死的人是誰呀?” 張楚涵說道:“是王嬸家的柱子。”“什麼?”秀秀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眼淚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她自顧自的嘟囔著:“怎麼會是柱子呀,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是最好的朋友,他怎麼會死呢?今天早上才來給我送過飯呀,怎麼會這麼快就被害了呢?王嬸這得多傷心啊!”張楚涵看著痛哭流涕的秀秀,一時也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說到:“你也別太傷心了,我一定會盡快找出那個害人的妖怪的,你節哀吧。”
一聽到張楚涵安慰自己,秀秀急忙撲到了張楚涵的懷裏,發出嚶嚶的哭聲,看到這樣傷心的秀秀,張楚涵也沒有推開她,其實他也是很同情秀秀的經曆的,現在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可以安慰她的人了,既然她已經親口說不會再向之前那樣,隻是想同他和漠漠做朋友,那也就沒有必要在那麼防著她了,秀秀見到張楚涵沒有將自己推開,於是就抱的更緊了,眼淚不停的滴在了張楚涵的身上,秀秀的臉上卻露出了笑意,這是陰謀得逞的得意的笑。
看到秀秀好了很多,張楚涵便回到了家裏,這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著這件事情,難道那團黑氣是焦鳶分離出來的靈魂?當初惡魔被封印在自己身體裏的時候,也抽出了一絲遊魂,隻不過遊魂沒有那麼強大的能力,那個焦鳶可以分離出和自己相同能力的遊魂嗎?那麼那個有魂現在在哪裏呢?是它自己去殺的人還是附在了別人的身上呢?要是附在身上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村子裏人不少,總不能一個一個的去試驗吧,估計村民們也不會答應的。
一路上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院子中,漠漠正趴在牆邊等著他,一看到漠漠,張楚涵心裏的煩惱都不見了,趕忙跑上前去,抱住了漠漠,漠漠先是一愣,不過也沒有亂動,乖乖的讓他抱住,張楚涵將下巴頂在了漠漠的透頂,漠漠的發香陣陣襲來,張楚涵的心裏覺得安心了許多,抱了一會,漠漠覺得有些累了,就不安分的動了動,張楚涵這才鬆開了漠漠,漠漠揚著頭問道:“怎麼了,心情那麼差,秀秀說了什麼嗎?”張楚涵搖了搖頭,說道:“正是因為她沒說什麼我的心情才這麼差,她說當時她看我們打的激烈,把她嚇傻了,坐在一邊不知道該幹什麼,根本就沒留意什麼黑氣,我就在想,會不會那個黑氣是焦鳶分出來的一部分魂魄呢?就像之前的岩一樣,不過她的魂魄卻和本體有著同樣的能力,不過我煩心的是那團黑氣到底在哪裏,不知道它是獨立行動,還是占據了別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