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守義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真的公主被帶回來,那現在的公主必然覺得自己地位不保針對公主......”
“白衣啊,你為何想不明白?”徐守義覺得這件事是白衣犯了糊塗,“假公主如此囂張跋扈,是該有個人挫挫他的銳氣了,真公主回來自然是個好事。”
“可是公主回來,那您......”諾沁回來成為長沙的王,那徐守義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到時候她也是關在籠子裏的螞蚱,走到哪我們都盯著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是。”白衣雖然還是覺得古怪,但徐守義執意如此自己也隻好答應下來。
白衣從石殿離開之後去了公主府,一進門就看到公主坐在椅子上,桌上放著一個大果盤,幾個侍女在給她按摩,她在府中命人鑿了一個花壇,在裏麵弄來了泥土,種上了牡丹花,有個侍女正在用花灑替她澆花。
“白衣將軍來了,坐。”那公主隨意地擺了擺手,絲毫不把白衣放在眼裏。
白衣在椅子上坐下來,看著公主府中奢靡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
“秦州如此缺水,別的府上親兵飲水都有限製,公主用這麼多淨水澆花,真是奢侈。”白衣歎了一句。
“本公主養的花可比那些將軍府上的親兵嬌貴得多。”公主不以為然,“正好我府上有一隊舞姬,他們的舞姿定當是這秦州最美的,白衣將軍今天可是有眼福了。”
公主說著拍了拍手,一隊舞姬便從一旁出來,走到了殿中。
白衣抬頭一看,這些舞姬戴著壓了金邊的頭紗麵紗,看不清長相,都隻留著一雙嫵媚妖嬈的眼睛在外麵,上半身的布料隻遮住了胸部,柔軟的腰肢裸露在空氣中不斷扭動,下身是露著腿側寬鬆的裙褲,長度直到腳踝,在腳踝處收緊。
這些舞姬光著腳戴著鈴鐺,踩在石質的地上,她們隨著音樂的鼓點不斷變化著隊形,改變著手上的動作,她們圍繞在白衣身旁,白衣的一身白色在這五顏六色的蝴蝶之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穿著粉衣的舞姬格外大膽,端起一杯酒就坐在了白衣的大腿上喂他喝酒,其他舞姬見狀也紛紛湊上來在白衣身上這兒蹭蹭那兒蹭蹭,甚至用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臉龐。
白衣坐在當中不為所動,不管那些舞姬如何引誘,他仍然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裏,直到那粉衣舞姬的手搭上他臉上的麵具並試圖將它摘下來。
白衣迅速出手摁住那舞姬的手腕,然後抬頭看著坐在對麵一臉調笑著看戲的公主:“公主這是何意?”
樂聲戛然而止,舞姬散去,公主拋過來一個眼神嫵媚一笑:“是我府上的舞姬姿色太平庸入不了將軍您的眼嗎?”
白衣沒有說話。
公主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他身邊,端起酒杯坐在他大腿上,笑道:“那將軍看本公主如何呢?”
“公主自然是姿容冠絕。”白衣看著公主輕笑道。
“既然如此,為何將軍不願意摘下麵罩讓我也看看將軍您的臉呢?”說著公主就伸出手要去拿下白衣臉上的麵罩。
“白衣半邊臉上曾被燒傷,相貌醜陋,還是不要汙了公主的眼。”白衣仍然拒絕了公主。
“白衣將軍,那本公主來為你舞一曲吧!”
說著公主就從白衣身上站起來,麵對著他嘩一聲脫掉了自己的外衣,裏麵是一身金色的舞服,比剛才的一種舞姬更加美豔耀眼,樂聲在此響起,她身姿曼妙,眼中秋波暗轉,在他麵前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