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納蘭大新跑進地道,徐穎完全愣住了。
從納蘭大新出手攻擊徐穎到他逃進地道的速度來看,他的身手是不差的。
但是他剛才在徐穎的攻擊下,居然表現得毫無還手之力。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的話,那麼證明他的城府是極深的,他的忍耐力也是非一般人可比的。
是誰說納蘭兄弟,納蘭大新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如果下次徐穎還聽到有人說這樣的話的話,她保證不打死他。
徐穎楞了一下以後,她的臉上又浮現起一絲的冷笑。
她再次從開袋裏麵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了魯中華的電話。
“目標已逃脫,定位。”
電話接通以後她隻說了這麼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在剛才和納蘭大新交手的時候,他就將一個微型的跟蹤器放在了納蘭大新的身上。
“全部帶走,交給政府遣送回去。”
徐穎衝著魯茲一揮手,就走出了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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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冷。
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天空黑的像是一盒墨汁。
淩晨三點鍾,所有人都已經沉睡。
一個幾乎要被人遺忘的拖運木材出去的破舊火車站。
黑幕裏,一輛老式的貨運火車停在一座大集裝廂的旁邊。外麵靜悄悄的,車子裏麵也靜悄悄的。如果不是轉動的閃亮眼珠和偶爾傳出來的幾聲咳嗽,恐怕會讓人誤以為車裏麵的人已經睡熟了。
“老狗,感冒了就得趕緊治。下次出來接活,如果有病就不要出來。”
坐在駕駛座後麵的男人聽夠了那壓抑的咳嗽聲音,不耐煩的訓斥道。
“老板。我也不想影響到你。隻是沒找到合適的代班司機,隻得自己出來給你開車。” 駕駛室上的男人聲音委屈的說道。
聽到兩人這麼說,後座的男人聲音也柔和了一些,說道
“這次辛苦你了,送我離開以後,你也休息一段時間。去美國或者法國----南非也成。帶著家人出去玩玩,所有費用都算我的。”
“謝謝老板。”
聽到又有一比客觀的收入進入自己的口袋。駕駛室裏麵的男人笑道。
正在這時,前麵路基上有一束燈光打了過來。
“來了。”
駛室上的年輕人精神一震,出聲說道。
“打信號。”
臉和身體都隱藏在黑夜裏的老板發布命令。
年輕人應了一聲,推開車門下車。他走到路基邊沿,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型的電筒設備。
用手捂著,便有一道細小的強光通過那個電筒設備照到了對麵漆黑的樹叢裏麵。
他指揮著這道強光向左晃了兩下,又向右晃動了兩下。然後滅燈,再重新打開。再滅燈。
黑夜裏再次恢複了寧靜。
眨眼功夫,一個人影小心翼翼的向著火車走過來。
車門推開,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帶著司機老狗迎了出去。
“大哥,你來了啊。”
身材肥胖的被稱為老板的人看到一臉狼狽的納蘭大新笑眯眯的說道。
“恩。”
看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以後,納蘭大新點了點頭,隨後看著胖子說道
“有吃的沒?尼瑪一路膽顫心驚的跑了幾個小時,累死我了,地獄火鳳那就賤人,別讓老子找到機會,找到機會了我一定要弄死他。”
走進駕駛室以後,納蘭大新走到火爐的旁邊。
這是一輛老式的貨運火車,動力設施還是那種老式的燒煤爐子。
“地獄火鳳?老大你怎麼招惹她了?”
聽到納蘭大新的話以後,肥胖的中年人驚訝的問道。
“尼瑪,那個賤人,勞資都沒招她,惹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居然帶著人臉反坦克裝甲車都開來了,臥槽他大爺的,都說我們是東北地下的統治者,政府一直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尼瑪,人家都反坦克裝甲車都開來了,要不是勞資裝得好,還不知道是怎麼是的。”
納蘭大新一邊將自己已經結了一層薄冰的外套放在爐子上烤,一邊罵罵咧咧的往嘴裏倒著燒刀子和牛肉。
從地道裏麵逃出來以後,他一路擔驚受怕,饑寒交迫不說,由於神經一直保持著高度的緊張,溫飽問題都沒能解決。
“先讓勞資喘過氣來?到明天,勞資就讓她好看,尼瑪居然跑到東北來找我的麻煩,這一次,她是死定了。”
納蘭大新大口喝酒,大嘴吃肉,待到身子回複了一點力氣以後,他又有一種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感覺。
“她真的那麼不濟?一下子都被老大騙過去了?”
聽到納蘭大新的話以後,肥胖的中年人不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