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麼嚴重?”
趙子龍心想,那還是留著好了。
不然以後是個人都能在自己屁股後麵喊犯我華夏雖遠必誅之類的話了。
。。。。。。。
“你為什麼一定要爬到峰頂?”
趙子龍看著喘著粗氣的董連珠問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迷迷糊糊的早餐都沒吃就被董連珠從被窩裏麵拖起來去爬香山。
他更加想不明白的是,山下明明就有觀光車可以坐,董連珠為什麼一頂要自己跟著她爬山。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爬到過峰頂。”
董連珠濃柔聲說道。
“你從來都沒有到過峰頂?”
趙子龍疑惑的問道。
“到過啊,不過都是坐車上去的,從來沒有這麼腳踏實地心裏踏實的感覺。”
。。。。。。
趙子龍再次被董連珠給出的理由弄得無語了,他的內心就跟這天氣一樣,冰冷刺骨。
”你到底帶不帶我上去啊。”
董連珠雙手使勁的抓著趙子龍的胳膊死命的搖著,她開始撒嬌了。
“好。我帶你上去。”
見到董連珠拿出了殺手鐧,趙子龍滿腦的黑線,他看著董連珠然後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親一個。“
見到趙子龍拖鞋以後,董連珠興奮得像一個孩子,
無限風光在險峰,此話果然不假。
當趙子龍站在香山的峰頂,俯窺著下麵如麵包一樣的房子和線條一樣的山路時,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們踩在腳下。
發絲淩亂,衣袂飛揚的董連珠對著山崖張開雙臂,仿若飄然若飛的仙女。
“真美。”
董連珠轉身看著唐重說道。
“真美。”
趙子龍無比肯定的說道。
一者說景,一者說人。
“哪兒有一座道觀。”
董連珠指著前麵不遠處喊道。
“陳學兵說過這個地方。我們去看看。”
趙子龍接說道。
“走。”
董連珠主動抓著唐重的手臂,兩人快步往道觀走過跑去。
道觀年久失修,看起來陳舊腐朽。
門口掛一大匾,名曰‘正一觀’,也不知道這‘正一’為何意。
有一老道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打旽曬太陽,趙子龍喊了好幾聲也不見回應。
“好像裏麵有人。”
董連珠指著虛掩的門說道。
兩人進入道觀,裏麵供著一座神像。神像的顏色和外麵的表皮全部剝落,就像是一塊削成人型的漆黑木頭。
趙子龍對著神像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猜出這個廟裏供奉的神像到底是那一路大神。
穿過主廳,就是道觀的後院。
在院子裏,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正坐在地上殺雞。
他不是先把雞割斷脖子放血,然後燒水拔毛,而是手提活雞,一把把的拔毛----每扯下一把雞毛,都能帶下一塊雞皮來。雞的腹部毛發已經拔光,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他的另外一隻手抓著雞的脖子。無論那隻雞如何拚命掙紮,卻都沒辦法發出聲音。
見到這番殘忍的情景,董連珠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她衝著殺雞的道士說道
“喂,你怎麼能這樣殺雞啊?太殘忍了。”
“怎麼死,不是死?”
中年道士抬頭撇了董連珠一眼,嘿嘿笑著。
“你這是虐殺。”
董連珠頓了一下然後生氣的說道
“道士不是不能殺生嗎?”
“誰說我是道士?”
中年道士提著已經被他扒光了毛的雞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董連珠逼近。
“你明明穿著道士袍,怎麼就不是道士了,還有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見到中年道士不顧自己的警告一步步的朝著自己逼近,董連珠撒腿就跑。
趙子龍就在外麵呢,就算這個中年道士對自己有企圖,等到了趙子龍的麵前,自己絕對要讓趙子龍把他打得連他親身爸媽都不認識他。
董連珠一路小跑,一邊在心裏想。
而中年道士看著在前麵奔逃的董連珠,就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他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追趕獵物的獵人一般,始終距離董連珠一段的距離。
“什麼事?”
見到董連珠慌慌張張的朝著自己跑過來,趙子龍放棄研究這尊供奉的神像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心思,他跑到董連珠麵前,然後拉著董連珠問道。
“後麵有個惡心的道士在追我。”
見到趙子龍以後,董連珠一顆心終於放在了肚子裏麵,他指著他跟在他身後保持一定距離的中年道士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