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主動吸收陰氣不說手中還有一把邪器,要是普通的邪器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靈刃級別的,這人醒來又能怎麼樣,等身體恢複了還不是傻子一個?”
邪氣?靈刃?我心裏暗自搖頭,沒想到墨子的空間裏會有這種東西,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還有這個年輕人的臉我是記住了,我明明還有意識的什麼植物人,傻子等我身體恢複了不收拾他我還就不信周了。
我清醒後的第一天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好像隻有思想存在。身體的各個部位好像是木樁一樣,努力動一下隻能勉強移動一點,除了意識其他的挪動起來都非常的痛苦。
第二天的時候在我的腹部有淡淡的寒氣傳來,這股寒氣和赤棺中的黑氣略有不同,但又很相似的樣子。雖然很弱小,但自從我感應到之後總是一點一點的向我的身體各處蔓延著,讓我的身體稍微有了一點好轉。
第三天我的身體有了知覺,隻是出了疼痛其他的連什麼都感覺不到。偏偏我的意識還無比的清醒,想要昏過去似乎也辦不到,簡直讓我想直接掛掉了。
白素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著我,簡直和一個下人一樣。
在我的觀察下,這個山洞住的人還不在少數,怎麼說都有十來人。而且從他們和白素的談話中我知道了這些人都是白家的人,要麼和白素有點血緣關係,要麼就是屬於下人附屬之類的存在。
第四天的時候我的身體算是恢複了一下,最起碼能開口說話了,而且隻要是簡單的動作我都能做出來。隻不過要伴隨著陣陣的刺痛,總的來說是好事情。
“沒想到你恢複的這麼快啊,我還以為你要睡一輩子呢?”第四天的早上白素把早飯端進來還準備給我喂呢,但被我出聲製止了。
這叫什麼事啊,雖然我救了她但是讓一個女孩子天天喂你飯也不好吧。前幾天那是實在沒有辦法才這樣,現在可不行了。
“在我是去意識後發生了什麼?”我看著白素問道。
白素的眼神中出現一絲恐懼一閃而過,但被我清晰的捕捉到了。
在我殺了高手之後準備砍向白素的時候被白素一把摟住,據白素的講述我是愣了好久。但一把將白素推來拿起斬馬刀就瘋狂的砍向牆壁。
墨子的空間,也就是我們發現的拿出估計通往的地方。
一共是五個通道都被毫無例外都被封閉了,除了我們還有放著斬馬刀這一塊的地方,其他的空間也被我打通了,之間在牆壁上開了一個通道。
而我那這斬馬刀就像是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一樣,走到哪裏殺到哪裏,但唯獨不會對白素動手。一共五個場地,三十來人都死在了我的斬馬刀下。
當最後一個人死了之後我開始胡亂的砍著牆壁,白素在那個時候也受了傷,被牆壁上掉下來的石頭砸中的手臂。可以說是機緣巧合,墨子的空間居然被我打開了一個通道,在打開通道之後我就倒下了斬馬刀也到了我的身體立馬。
白素就這樣拖著昏過去的我找到了其他白家的人,一直在這裏昏迷了三天的時間。
我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這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會殺那麼多了。而且在右手的胳膊上麵有一個大約一厘米的印記,和斬馬刀有些相似。
“你傷到了哪裏?”我在白素身上掃視著,白素下意識的吧左右向身後藏了一下。
白素搖頭說:“相比這個都是小傷,倒是你吸收陰氣那會我真的以為你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你知道嗎?一直在簡直離開星盤陣之後還沒事我是鬆了一口氣,可是當你拔起斬馬刀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是熟悉的樣子氣息中也就隻有一絲比較熟悉。”
“在你殺了第一個人之後簡直就是殺戮機器,那個時候我處於一片恐懼之中生怕你連我都會一刀殺了,還好你兩次拿著大刀指著我都沒有下的了手。”
我苦笑這搖了搖頭,在我拿起斬馬刀殺了第一個人之後身體好像就不由我控製了。那個時候沒有對白素下手這可能是我本能知道不能動她吧。
“那麼邪器又是什麼東西,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你和其他人在討論這個詞來著,難道我手中的斬馬刀是一把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