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蔡文瞪大眼睛望著我,似乎根本不相信我居然能一拳把蔡雲打翻在地。
這種情緒貌似維持了不到一秒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冷笑,接著把手放在口袋中。我本能的從蔡文那邊感覺有危機感傳來,就在我還沒有轉過身體的時候蔡文放在口袋中的手動了。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向我扔了過來,我一拳剛剛打在蔡雲的身上。在舊力剛完新力未生的時候身體根本做不出多餘的動作。
但在這危機感之下我強行扭動身體,瞬間判斷出蔡雲的匕首會紮在我身上什麼地方,畢竟我玩飛釘也有一段時間了。
右手迅速移動到肺部的位置,下一秒一種難以說出的疼痛從手筆傳來。鮮血快速流滿了整個手掌,匕首直接從胳膊中間插了過去,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我的眼中出現一絲戾氣,左手從褲兜中掏出一根釘子憑感覺就飛了出去。下一秒蔡雲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這一下我沒有留手。釘子紮進了他的大腿,巨大的力道讓釘子穿過腿部之後又紮在了地上。
但這家夥傷我傷的太重了一些,尤其他是衝著我的命過來了。那一飛刀要是紮進了肺裏我絕對要死,所以我也沒有留手相繼掏出幾根釘子扔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秦宇明快速到了我的身邊小聲說:“別出手了,這還沒進阿房宮別讓其他人把你當做能威脅到他們的敵人。”
蔡正和蔡雲也趕到了蔡文的生變,那貨腿上手上有好幾個血洞都是在剛才一瞬間被我紮上去的。
如果是在以前我最多傷到他們,但門開了之後力量有了一定的增長,直接讓釘子穿過他的身體都不是很大的問題。況且我也是留了手隻是在他的腿上和手臂上罷了,不然直接就朝著他的要害紮了過去。
蔡正盯著我一臉的憤怒說:“大家都是陰行的年輕人不就切磋一下,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這裏距離阿房宮也隻有半天的路程了,過幾天阿房宮開啟之後不知會有多大的機遇,你這是要把蔡文所有的機會都扼殺在這裏?年紀輕輕怎麼會這麼狠心!”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著蔡正笑了笑沒有說話,這這種地方你就算在語言上站了上風又能怎麼樣。在他身邊的也就蔡文和蔡雲兩個人了,要想在阿房宮內得到一些東西沒有這兩個人是不行的。
雖然沒有對蔡雲下死手,但他現在這個狀態隻是一個廢物罷了。
秦宇明在一邊看著我手中的匕首,這個時候要是把匕首拔下來的話肯定會大麵積出血的。他把自己經常用的藥掏出來在我的傷口上撒了一些,薑妙語有些擔心的說:“要不要我現在先帶你去醫院,這樣下去你進了阿房宮也不能幹什麼啊!”
“不至於吧。”秦宇明詫異的看著薑妙語說道:“不敢保證他這胳膊上的傷口能幾天之內完好無損,但至少也不用這麼緊張啊。”
我額頭上有滴滴汗水滑落但還是強忍著說:“我沒事,這家夥的藥很管用,現在都不怎麼疼了。”
“你看是吧我說的沒錯。”說著秦宇明在我另一邊的胳膊上拍了一下,然後盯著旁邊的一棵樹說:“你看那邊那棵樹上有什麼東西?”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突然手臂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一黑的。把頭轉過來看到胳膊上麵插著的匕首已經在秦宇明的手中了,原本就是鮮血淋漓的胳膊現在血更加多了。
一直默默不語的白素掏出細針在我胳膊上紮了幾根血就停了下來,秦宇明再次把藥粉撒在我的胳膊上麵。
有了這些藥粉胳膊上感覺涼涼的,疼痛減少了很多。雖然還是很疼,但勉強能把右手提起來了。
另一邊的蔡正他們也在給蔡雲做著處理的手段,他們也有秦宇明的這種類似的藥粉。蔡雲用的是刀子,在我手臂上留的傷口要大很多,而我用的是釘子,再大也就那麼一個血洞,處理起來要好的多。
看著蔡雲居然能從地上爬起來後我心裏一陣後悔,也感歎這家夥的運氣有些好的過分了。那麼多釘子怎麼就沒有紮破兩根血管呢,好歹讓他更加受罪一點。
這時旁邊的人已經散了,對於我們這次打鬥來說隻是過家家罷了。在人煙罕至的地方,要是陰行的仇人碰到了毫無例外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麵,像我們這種就和小孩子玩遊戲沒有什麼區別。
“哼,本事大了啊周水,進了阿房宮後等著!”蔡正對著我放了句狠話和蔡文帶著蔡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