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村子裏連一個修車店都沒有,這個樣子明天可不敢開車進市區裏麵。
要是聯係秦宇明他們過來拖車也就罷了,如果聯係不到這車牌被警察看到之後多多少少都是很麻煩的事情。
還好的事這有不少人喜歡進山脈去玩,所以外麵的村子裏麵還是有旅社的。把車開到一家旅社外麵,隨手就開了兩間房間。
“我們這隻有一間房了。”老板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咳咳。”我捂嘴幹咳了兩下說:“那個我們真要兩間。”
老板歲數不大,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他摟住我的肩膀說:“小夥子,你騙的別人可騙不了我啊。這大半夜的都三點多了,孤男寡女的來旅社你開兩間房子圖個啥嘛,像你這樣的小年輕我見的多了,今天老哥我就幫你一把。上去好好玩吧,注意安全枕頭底下有tt。”
說完他鬆開我在肩膀上拍了拍說:“好了不早了,我也該睡覺了。”
老板把房間鑰匙給了我之後就真到旁邊的小房子裏睡覺去了,我無奈的看了薑妙語一眼說:“就一間了。”
“你們兩個認識?”薑妙語的注意力居然沒有在一間房間上麵,而是問我們兩個的關係。
我搖了搖頭。
“那你們剛才親密的樣子,還有老板那一臉的怪笑,看著我就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她說著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然後走到了樓梯口說:“等什麼啊,還不上去睡覺?”
我撇了撇嘴跟著上樓了,整個旅社也就三層的小樓,每層都有五六個房間。現在是深夜,樓裏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我們的房間就是上了樓梯口右手邊第二間,打開房間門之後對那個老板我真是有點無語了。也不是說房子的問題,房間裏麵非常幹淨。我以前研究過不管是房子還是吃飯什麼的,一般有包間的飯店,KTV,賓館在接客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安排在中間的位置,後來的客人都是向兩邊擴散的安排。
不是說裏麵有什麼規矩或者說法什麼的,而是這樣安排會更好更快的為客人服務。雖然說這隻是一個小旅社,為了方便收拾也會那樣安排客人的。顯然這裏今天住的人也就連三間罷了,這老板還真是熱心腸啊。
“愣什麼啊,還不進來?”薑妙語已經坐在了床上喊道。
我哦了聲順關了門走了過去,當我坐在椅子上之後房間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聲。
而就在這時隱約能聽到隔壁有粗重的呼吸聲傳來,與之一塊傳過來的還有一個女子不斷“嗯,嗯”聲音,就像是在掙紮一般。
我的老臉一紅掏出手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倒是薑妙語一臉疑問的看著我說:“這是什麼聲音啊,會不會有綁架什麼的。”
“我咽了口唾沫說你仔細聽聽,有被綁架的女人叫聲是這樣的嗎?”
她閉住眼睛側著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剛開始還是那種很好奇的神色,忽然想到了什麼小臉變得通紅,搖了幾下腦袋說:“好了好了,我們睡覺吧,你就睡地上吧。”
旅社的床是大床,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也沒有辯解什麼。
睡下之後用手摸了摸臉,感覺一陣陣的刺痛。臉上的傷口已經看不到了,這不是被刀子劃破了,二十傳說中的罡風。
我也是一臉懵逼的看這薑妙語,罡風這種事情真是有點太玄乎了一點。
但薑妙語說就是被罡風刮破了,如果是刀子的話我的臉皮應該回直接開一個口子。那人用桃木劍都能刺穿鐵皮的車蓋,就不用說用刀子劃破我的臉皮了。
第二天我們兩個六點多的時候就醒來了,下樓的時候老板還在櫃台前打著瞌睡。
我過去和老板問老板有沒有車布什麼的,老板說沒有,他這裏隻有一些大車留下不要的篷布。沒辦法姬虎的小車都被摧殘成了那個樣子,隻能和老板吧破爛的篷布要了過來。
出去的時候街上的行人不多,但都毫無例外的看著停在路邊的車。姬虎的車根本不像是出車禍了,把篷布蓋好之後才放心的離開了。
回到省城之後給姬虎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他也沒有在意說自己有時間的話自己回去村子裏把車修了開回來的,讓我不用感覺愧疚什麼的、
我很是感動,他這車八十來萬呢。光是車玻璃和車蓋就能讓我賠到傾家蕩產,他輕飄飄一句沒事讓我心中的大山減去了不少。
回到店鋪裏之後秦宇明這家夥也沒開門做生意,進去之後才發現他還在床上玩著手機。在看到我們兩個之後爬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意問:“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我還以為要兩三天呢,你們兩個隻去了一個晚上,這,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