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兩個人走到了門口,我看見桌子角落裏泛著一個瓶子,拿起來好像是半瓶水。
兩人停下了腳步,看到了瓶子之後白叔眼裏並沒有感興趣的樣子。倒是秦宇明走了過來吧瓶子在我手裏拿過打開看了一眼說:“也沒什麼,可能是藥水一類的東西吧。”
說著他把瓶子裏的水往手上倒了一點看了又看說:“你以前不是說要把腳腕上的黑印子給去掉嗎,這水就成?”
我這就來了興趣,接過瓶子又有點疑問說:“這水真行?以前放下的時候應該是慢慢一瓶,現在都身下幾瓶蓋的樣子了。”
雖然懷疑但我還是蹲下把瓶子裏的水倒進了瓶蓋,用手沾了一點在腳腕上擦了擦。那黑色的印記真就像髒東西一樣被擦的有些模糊了。看到有了效果我就有點興奮了,就是這東西讓林家的人能時時刻刻找上我,現在好了,終於能把這玩意給去掉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感覺別扭,幾個月下來也習慣了。不過一直被林家的人盯著心裏還是挺別扭的,看到這印子就讓我想到了林誠,幾年的同學啊,說賣就賣了。
我搖了搖頭為林城的死感到不值,非但沒有把我害了自己現在屍體都快腐爛了吧。
這水擦上去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不但那黑色的印子沒了連後來在省林鵬給我留下的白印子也給去掉了,洗幹淨之後用紙擦了擦看著幹淨的腳腕心裏有說不清的舒服。
“總算不被那些人盯著了,真爽。”我不由說了一聲,把空瓶子放在了地上也再沒管。
出了門之後秦宇明笑著對我說:“別開心的早了啊,你腳腕上的印子是林家用來追蹤你留下來的東西,現在雖然說沒了,前幾個小時來說他們確實沒有辦法了,可現在還是有法子找到你。”
“為什麼?”我脫口而出。
秦宇明看了白叔一眼,就是不說,我打了他兩拳讓他被賣關子了,快把原因說出來,不然這就和一根刺一樣紮在心裏,難受的很。
“剛才在林家放赤棺的地方你是不是吸收了一縷黑氣?”秦宇明反問道。
“嗯?怎麼了?”我有點不解的說道,那縷黑氣應該被我身體裏原有的黑氣給吞噬了啊。
這時白叔幹咳了兩聲說:“每一個赤棺都會有一種黑氣,以你的能力可能感覺不到這黑氣的不同,但對我們來說和黑夜的明燈沒有什麼區別。這個我就不用說下去了吧,我看還是找林家有什麼東西留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吧。”
白叔這麼一說我又焉了,感情把那縷黑氣吞噬了林家的人還能到我啊,真是有種上了哈士奇的感覺。
秦宇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想了,這也要林家的人站在你麵前才能分辨的出來。再說林家的人又不知道你吞噬了他們家赤棺的黑氣,還有就是吞噬黑氣的也不止你一個,所以不用擔心。”
我點了點頭說還是找東西比較重要,在這件事上我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自從上了黑車之後我就真是上了一個“黑車”而且還是那種下不來的,不是我死就是一直坐下去了。
林家不愧是一個大家族,走了後真的連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留下。饒是我們在這麼大的院子裏翻了三遍都沒有找到,連白叔都有些無語了。
“看來林家出了把魘留在了這裏,真就沒留下東西。以前還有點不甘心,這次找過之後看來我真該會白家了,畢竟離家幾十年了。”出了林家的老宅後白叔很是感慨的說道。
對於白叔和秦宇明來說確實是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但對於我來說就不一樣了。經常聽秦宇明和薑妙語他們說赤棺一共有七口,今天我知道了原來存在的隻有六口赤棺。而那第七口赤棺在挖出來的時候就損壞了。
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是腳腕上的黑色印字洗下來了,雖然說現在林鵬也不怎麼找我了,但還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回到縣城後我以為白叔要回家裏隻是說說,怎麼也要收拾一下,沒想到他立馬買了去省城的火車票。還說縣城沒有飛機場,不然直接就飛回去了。
這下回縣城該辦的事情也都辦完了,而相親似乎也失敗了。至於趙蓉那個姑娘該怎麼說呢,男朋友死了幾天就已經完全放下了,到底該說她無情呢還是心理強大,總之不是我能評價的了的。
我媽倒是又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幹不了正式。還好我跑的快,我媽也隻能在電話裏罵罵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