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薑妙語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這黑氣對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這樣的情況我應該早都有心裏準備了。黑氣給了我一時的膨脹,消失之後自然會虧損些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可能是時間不長吧,今天可是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裏麵。
有沒有可能讓黑氣一直擴散在我的身體裏麵,反正現在已經夠危險了嚐試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吧。想著想著我的嘴角就不由上揚了一些,假如這個想法可行的話我以後的身手可就能和秦宇明有的一拚了。
老嚴他們已經開始收拾院子裏麵的垃圾了,那些符紙利用之後已經變的漆黑一片,和燒過的廢紙沒有什麼差別了。
陰魚的位置上先生身上的繩子已經成了碎片,但他沒有一點動作。薑妙語過去看了一眼說已經沒事了,但眾人還是有點害怕生怕先生突然起來給他們一巴掌。
最後還是馮朝第一個動了,身為先生的兒子雖然害怕可也要第一個上去,不然會被人說成是不孝的。先生確實沒事了,馮朝確認過後老嚴他們動手把先生的屍體抬進了他生前住的房間裏麵。
陽魚的位置上,剛才化成猛虎的小貓現在一哄而散。就像普通的野貓一樣,一個個跑出了馮家的院子。
“這些貓以後就完全成普通的家貓了?”看著跑出去的黑貓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薑妙語皺起修眉說:“應該不會,這次祛除死氣這些小貓派上了用場。這應該是先生自己的後手,就算我沒有布置八卦陣,當先生身上的死氣打到一定的量時這些黑貓應該就會有幻化成白虎吧。”
“而且這些黑貓是先生親手挑選的,就算暫時性的失去了靈性,過段時間應該會恢複原來的樣子吧。畢竟貓是活的,又不是隻能用一次的死物。”
我點了點頭確實有這樣的可能,現在困擾著我的就是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個黑影。現在我的手心雖然沒有流血了,但仍然能感覺到那個家夥的可怕。
雖然他是有預謀的一擊,但那麼一點石頭就能把我的手心打破了可想力氣也不會有多小。而且先生在自己的本子上寫過,那人應該是窩裏村的人。
現在窩裏村除了一些小孩子,年輕人都跑到大城市去打工了。留下來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幾了,雖說是正值壯年的時候但也厲害的有些嚇人了。
他應該在忌憚薑妙語吧,不然從這塊石頭上的力氣來看對付全身充斥著黑氣的我還是沒問題的。我猜想那人應該比秦宇明要厲害一些,比起姬虎差一些。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先生也去世了。窩裏村的黑氣都被白虎一並收拾了,那人留在窩裏村也沒有什麼能做的了,如果他要害人的話在先生去世的這幾天裏早就動手了,也不必等我們到來再動手。至於他想把你做成打生樁,那可能有別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和你身體中的黑氣有關係。”一句一句的分析道。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很沒錯。那些有實力有勢力的人手裏都掌握著赤棺,而赤棺隻有七口厲害的人不可能隻有七家。
就像老蔡的目的就是得到赤棺上麵的釘子,總有人會盯上我身體中的黑氣。這黑氣對於我來說是不穩定性,是可能害死我的東西的,但對那些人來說可能有更大的作用。
窩裏村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老嚴他們就把先生重新埋進了墳墓,一直在感謝我們。
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有一趟班車開了進來,五六天才進來一次班車出村子的人那叫一個多啊。但老嚴他們還是為我們兩個要了兩個座位,說出去的路比較遠還是有座比較好一些。
終於要出去了我們兩個也沒有計較那麼多,隻要能出去什麼都好說。
一路上班車開的不急不緩的,可在我和薑妙語的眼中這車和蝸牛一樣慢了。村子裏的路還比較好,一直到我們兩個醒來的地方。再走了半個來小時後路變的隻能剛好走過班車,而且還不好走。
這個老嚴他們說過,這路不管怎麼修都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隻要車不會出事幹脆就不修了。
三個小時後車終於到了最近縣城的車站,我長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剛準備拿出手機看的時候秦宇明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