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各自睡哪裏後,我在床上把被子和枕頭抱在了沙發上鋪好之後薑妙語說這事他也願意管,不說老嚴是一個好人。身為陰行的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的,平日裏殺的鬼魂不少這樣做也是在積陰德。
商量完之後我們就各自睡了,可能因為白天被人打昏了很久到了十一點多我居然有準睡不著的感覺。一般十一點多的時候我都睡著了,今天反而很是精神。
當然白天被打昏了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距離不遠處薑妙語在床上睡著,怎麼說呢,讓我感覺很尷尬的那種。
最終在我堅持不懈的數羊下,一點多的時候徹底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六點多睡醒了,也沒有因為晚上睡的比較遲精神不好。
在一邊床上的薑妙語還在床上睡著,晚上有點熱現在一半身子還在被子外麵,頭發淩亂的在枕頭上撒著。精致的笑臉露出笑容不知道夢到了什麼,我把我的被子抱在床上放在一邊,準備給薑妙語把踢開的杯子蓋好的時候薑妙語的眼睛睜開了。
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她本來就大的眼睛睜的更大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去拉被子不是,不拉被子也不是就那麼僵持在半空中。
“咳咳。”薑妙語輕咳了一下,把自己的被子拉好之後說:“女孩子的皮膚都是睡出來的,我還要睡一會。”
“嗯嗯。”我拿開自己的手,可能因為有一個男人在或者是陌生的環境下她昨天晚上睡覺並並沒有把衣服都脫了,不然這就有意思了。
短暫的尷尬過去我出了房子,老嚴和嚴嬸已經起來準備做飯了。我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院子,跟秦宇明養成的習慣要保持下去。
窩裏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以我平時跑步的速度二十分鍾就從村頭跑到了村尾,不過在這裏跑步給我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總之嘴上說不出來,就是感覺在這裏跑步很舒服。這村子肯定有什麼神奇的地方,隻是現在不清楚罷了。
鍛煉了一個小時,回去之後薑妙語已經醒來正在梳頭。早飯已經做好了,簡單的吃過老嚴帶著我們去了陰陽先生的家裏。
陰陽先生住在村尾的位置,老嚴說他以前也是住在村子中間。發生了山神那件事之後就搬在村尾了,因為山神所在的山就離這裏不遠。
順著老嚴所指的方向我看了過去,那座山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要說其他這裏村子裏比那座山都要奇特,不過也就是在早上那一會能感覺的到,現在就沒有啥感覺了。
老嚴敲了幾下大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看到是老嚴立馬把門打開了,問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
走進院子後還能看到沒有清理幹淨的喪葬用品,老嚴直接開門見山說我和薑妙語和他爸是同一類人,這幾天老鼠太鬧騰了,我們兩個懷疑有些蹊蹺就過來問幾個問題。
陰陽先生的兒子很是可是,伸出手和我握了下說:“你好,我叫馮朝。”
簡紹完自己就把我們帶進了房子裏麵,從門裏走進去後就看到櫃子上放著一張黑白照片,老嚴說那正是陰陽先生。
我和薑妙語對馮朝表示節哀順變,馮朝的歲數也不小了很是豁達,說:“我爸三十來歲才有的我,人活七十古來稀他七十六歲去世的,算是喜事了。”
“我想問一下您懂不懂陰陽之事?”坐在沙發上後我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馮朝剛開始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說:“這些我隻懂一些形式上的東西,我父親說這行太難了讓我不要學。到現在會形式上的,那也是我父親說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不能丟。”
我點了點頭又問:“那麼先生他在去世前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陰陽先生七十七歲了,馮朝也四十來歲了對陰陽先生總不能叫爺爺吧,稱呼一聲先生總沒有錯。
馮朝看著我背後一時沒有說話,我連忙說:“不好意思,讓您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他搖頭說:“沒有,我父親去世的太突然了,他是上山挖野菜去了一腳踩空,結果再也沒有回來,所以也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我點了點頭這事太難辦了,幾乎一點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