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別想的太玄乎了。我說的覺醒很普通的,就像有些學渣突然下定決定好好學習一改往態並且一直保持下去的那種,這麼說你理解了嗎?可能有些不一樣,更加準確的形容的話也能說是本質的改變。”不知道為什麼黑框眼鏡男生居然為我解釋了覺醒這個詞。
我嗬嗬笑了一聲,說這些話就騙鬼去吧。什麼本質的改變,本質都變了那自己還是自己嗎,不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算了,現在給你說那麼多也沒有用,現在該給你看看另一種東西了。”說著黑框眼鏡男生一腳踹向木門。
在我的想象中他應該被自己的力氣震了回來,因為秦宇明就是這樣的。雖然他的力氣要大上不少,但木門還是非常堅固的。
事實卻是他一腳踹破了木本,毫發無傷的走進了房間裏麵。
原本被符紙嚇退的頭發都跑了回來再次纏繞在嬰兒的身體上,好像在保護著嬰兒一樣,又變回了剛來時見到的龐然大物。
不過黑框眼鏡男生可沒有在乎這麼多,舉手投足中都好像又一種力量感。慢慢走近頭發組成的龐然大物,那些頭發居然在融化或者說蒸發!
一邊的頭發被融化了之後另一邊的過來,隨著他越來越近頭發組成的龐然大物居然變得越來越小,這是有多麼妖孽的能力啊。
薑妙語說了,這玩意能用火燒掉。但黑框眼鏡男生隻是用自身的威勢讓這頭發消失了,最後就剩下一個娃娃大哭的嬰兒在地上了。
接著黑框眼鏡男生彎腰一隻手把地上的嬰兒抓了起來嬰兒的哭聲不絕於耳,我的心裏居然出現了那麼一點的不忍。但很快搖頭,這玩意是禍根又不是真正的嬰兒。
黑框眼鏡男生一手提著嬰兒回頭麵帶笑意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嬰兒也開始融化。突然間那嬰兒的頭顱變成巨大的怪物頭,滿嘴和鋸子一樣的牙齒向著黑框眼鏡男生的頭就咬了下去。
他冷哼一聲,另一隻手握成拳頭一拳就打穿了怪物的頭顱。同時怪物消失不見,嬰兒好像哭的更加厲害了一些。
我仔細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什麼都沒有幹但那嬰兒就是開始融化變成一縷一縷的黑氣融入黑框眼鏡男生的身體之中,最後身下了一張瘡痍的頭皮扔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了地上。
“好了,就給你看這麼多了。至於你的本質什麼時候醒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反正到時候我一定要收拾掉你!”黑框眼鏡走過我的身邊,睜眼都沒有瞧過來慢步向外麵走去。
“你叫什麼!”我忍不住問道,這家夥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什麼改變本質,就算我的本質變了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又怎麼能知道。
“江軒!”江軒留下自己的名字後很快走了出去。
看著地上的秦宇明和我懷裏的薑妙語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回想著剛才江軒的那一手我的心裏居然有點激動,有有點熟悉的感覺。這就和赤棺上的釘子一樣吞噬掉鬼魂,但不明白我激動個什麼啊。
坐了一會兩人都沒有醒來的跡象,歎了口氣一把將薑妙語抗在了肩膀上麵。她倒是沒多重,應該一百斤左右,秦宇明比較麻煩了一點。一米八幾的個子再加上強壯的身體,估算一下就一百六十近往上。
秦宇明被我擺放的靠牆躺著的樣子,我深吸了一口氣半蹲下來一把手夾在秦宇明的腰上,努力讓自己站起來。
當我站起來後秦宇明的腳就在地上磨著,現在也管不上那麼多。能把他們呢兩個同時弄出去也是一種本事啊。
當我好不容易把兩人弄出去之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坐在外麵一塊地基上麵抽著煙很是落寞的樣子。
“你怎麼又出現在我麵前了,上次江軒出現過後你就來了。這次是在村子裏怎麼也跟著過來了啊,莫非他就是你要我引出來的人?”這個男人是病態男,即使在太陽底下也是一臉病態的樣子。
“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記,想知道你去了哪裏隻要距離不遠我還是能感覺到的。這與江軒是不是我想讓你引出來的人,他姑且算是一個。”病態男看著遠方,好像和他說話的是對麵的山包而不是我,瞧都不瞧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