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門的上方有一個二十厘米左右的正方形,就像是完全封閉的監獄那樣,這個口就是看裏麵什麼情況的。
秦宇明一圈砸在了長方形上麵,這類似窗口的地方可沒有門那麼結實。他力氣那麼大的一圈整條胳膊都伸了進去,感情那門上的窗口是活動的。
“哈哈!”秦宇明尷尬的把手伸出來在頭上摸了摸說:“沒想到是活的啊,我還以為是鎖死的呢。”
說著薑妙語走過去向裏麵忘了一下,下一秒又退後了兩步臉上都是惶恐。
我和秦宇明湊了過去從窗口上望向裏麵,裏麵有些漆黑但還有陽光透進來。地上有一個龐大的怪物,渾身上下透視毛發。
更恐怖的是那個體型龐大的怪物發現我們在看向他的時候,身上的那些頭發都開始“唧唧”的叫著,讓我頭皮發麻。
“這什麼東西啊,怎麼像是前兩天晚上看到的頭發的幾何體啊!”我皺著眉頭問道。
那些頭發雖然“唧唧”的叫著,圍繞在一起動起來很是瘮人。但是好像沒有要離開原地的樣子,我們這裏雖說有一個窗口,他們都不會自己主動出來。
“不對勁啊,不管是前天晚上在醫院看到的,還是昨天晚上的車禍現場。那頭發表現的都挺有智慧的和一個活物差不多一樣了,怎麼會一直待在裏麵。”我好奇的說道。
秦宇明張望了很久說:“這就是那些頭發的本體,孩子身上的頭發也是從這裏出來的。至於你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應該就是因為這裏的影響所以異變成這樣的吧。”
“從王女士頭發中拿出的東西和這些東西很像,但要比這些高級一點。她頭發中的都變成了泥鰍一樣的東西,可我們眼前的也就是頭發而已。這應該是失敗品。”秦宇明再次判斷道。
薑妙語站在一邊臉上都是怪異的表情,有些厭惡的說:“這就是失敗品吧,快一把火燒了比較好,再把這裏破壞一下就行了,被讓這東西以後害人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來這裏不就是想讓孩子身上的頭發絕跡了,現在看到了就趕緊動手吧。
話剛說出口我又好像想到了別的東西,於是說:“剛才我們是走上的岔路,另一邊還有一條路會不會是其他的東西?”
秦宇明搖頭說:“不會是別的東西,這裏陰氣最盛的地方也就是這裏,那裏應該是住這裏的高層人類的。”
他和薑妙語手中都拿出了一張符紙,秦宇明把手中的符紙飛了過去貼在了龐然大物上麵。那些頭發受到了頭發的傷害一下子都散了開來,這要是讓密集恐懼著看到的話當場就會暈倒在地上吧。
“娃娃!”那些頭發都散開之後地上居然躺著一絲不掛的嬰兒在大聲的哭泣著,顯得非常無辜。
“別想太多,在你們眼裏是一個嬰兒,但那就是禍根!”秦玉敏說著又一張符紙飛了進去,要貼在嬰兒身上。
但那張飛出去的符紙在距離嬰兒還有一點地方的時候停了下來漂浮在半空中,很是神奇的樣子。
突然符紙一下子燒了開始,不像是秦宇明主動點燃的符紙,反而冒著黑色的火光,一看就是至陰至邪的東西。
薑妙語推開了秦宇明自己站子門上小窗口前說:“你是主攻殺伐,對付一般的邪物也就罷了,但這玩意得用火燒,還是我來吧。”
說著她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團火,仔細一看並不是薑妙語的手指著火了。而是她手裏捏著的符紙著火了。
“誰!”
正當薑妙語要把手中點燃的符紙扔進去的時候我們聽到了腳步聲,那人的腳步不輕不重很是平和。沒有貿然闖進來的那種慌張,也沒有專門為我們過來的那種沉穩。仔細一聽那腳步聲更像是四處亂轉,剛好就轉到了這裏。
我們三個同時回頭,反正裏麵的東西也不出來威脅不到我們。最大的威脅來自外麵那個腳步聲的主人,會不會是這裏以前的主人。
對於我來說內心會懼怕這些東西但沒有具體的概念,但對於秦宇明和薑妙語就不一樣了。這麼大的工程在我心裏隻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或者是什麼組著建造的,但在他們兩個心底對這個地方了解的就多了。
不是有句話說了解的越多就越知道自己的渺小嗎,雖然這句話在這裏形容不太合適,但具體上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