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的那一腳也沒有用全力,在我拔下頭發的同時屍體也停止了行動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頭發在我的手裏“唧唧”叫個不停。
我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沒持續過三秒手掌就傳來紮心的疼痛。那頭發居然和鐵絲一樣戳透了我的手心,瞬間就變成了血手,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雖然疼痛我可沒有鬆手,如果這個時候鬆手那頭發肯定會去控製屍體,那個時候我可就真得掛了。現在這頭發最起碼還捏在我的手裏。
如果隻是頭發的話肯定會溜走,就拿剩下的一點頭皮在我掌心捏著,讓我確定這頭發的動力都在那一點的頭皮上麵。
“哐!”
停屍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回頭一看秦宇明喘著粗氣看著我。
“鬆開那玩意讓我來!”秦宇明向我這邊跑了過來。
對於秦宇明我還是很信任了,鬆開了快要僵硬的手掌。在我鬆開的時候,頭發瞬間跑到地上,與此同時一道黃色的符紙也飛了過來貼在了頭發上麵。
“唧唧!”
那頭發被符紙貼中後沒有了行動的能力,隻能在符紙下麵“唧唧”叫著。
秦宇明的手可沒有因為頭發不動了就停了下來,到了我身邊之後秦宇明又掏出幾張符紙貼在了上麵。最後一張明顯和其他的符紙有點不同,在貼上去的時候所有符紙“噗”的一聲燃燒了開始。
頭發還在“唧唧”掙紮叫著但一點用處都沒有,空氣裏多了一股燒焦的味道,不過兩分鍾地上隻就剩下了一堆紙灰。
“你可來的真及時啊!”我用左手拍了一把秦宇明。
秦宇明沒有說話兩手捏住我的衣服“滋啦”一聲就把我的衣服扯下來一個長條,我疑惑的看著他說:“你幹什麼啊!”
“當然是包紮啊!”秦宇明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有點無語的說:“電視上不都演的是扯自己的衣服嗎?”
他手裏的動作可沒有停下來,一邊包紮一邊說:“電視上演的都是給女孩包紮的時候扯自己的衣服,再說那也隻是電視上演的罷了。”
“話說,要是我不來你手裏還會繼續捏著?”
我愣了一下說:“不捏著還能怎麼辦,難道等它跑了要我的命?”
“哈哈!”他笑了起來誇我是條漢子。
我兩一塊回到病房之後男人已經帶著孩子回來了,房間裏還有淡淡的燒頭發味道。應該是秦宇明把頭發燒了之後讓男人把孩子抱了回來吧。
“黃哥,你孩子魂丟了之前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沒有。”我兩坐在一邊秦宇明看著男人直接問道。
黃哥皺起眉頭向了下說:“沒有啊,還在那天很正常。哎,你的手怎麼了值班室有紗布,我過去買一點小心感染了。”
我們把黃哥孩子的魂招了回來,他看到我手受傷之後很是熱心。但是被秦宇明攔住了說:“黃哥先別管他,不要緊主要是孩子的事情,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唉,手都流了那麼多的血還說沒事,孩子已經沒事了要了解先等等。”黃哥說著不顧秦宇明阻攔就跑出了病房。
不過一會跑了回來手裏拿著紗布,不得已秦宇明隻能重新給我包紮一下了。
包紮完之後話題又回到了孩子身上,黃哥說前幾天是周末,孩子剛好在奶奶家裏。但是孩子出事是在自己家裏發生的,但看我們兩個這麼關心孩子還是說了出來。
“奶奶家發生的嗎?明天方便的話讓我去你們家裏看一趟,要是老人家住的地方不遠我也想過去看看,這事情真的不簡單啊!”秦宇明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啊,孩子的事比較重要,一次性根治了比較好。不然等以後孩子大了再發生什麼事,心裏留下陰影可就不好了。”我跟著說道。
既然秦宇明這麼上心,這件事肯定就沒有那麼簡單。有關那頭發的事應該不單單隻有孩子的事,可能還有別的隻是他沒有告訴我罷了。
“那好吧,你們拿著這些錢開個房間,外麵住著比較舒服一點。”說著黃哥又掏出五百塊錢往秦宇明手裏塞,還說:“小周的手都受傷了,就當買營養品了。”
沒辦法秦宇明才收了下來,把錢裝進兜裏後秦宇明說:“老人家住的村子叫啥名字,明天我開車過方便一點提前看看路線也好。”
“哦,我們村叫竹林村。”黃哥說道。
不知道為何秦宇明的臉色突然變了,那地方好像很可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