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同時回頭就看到一個女人手裏舉著包子大叫,服務員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倒是老板趕快跑了過去。
“啊,包子是我們剛剛蒸的怎麼會有東西呢?”老板看著女人一臉歉意的說道。
女人並沒有領情把咬過了一口的包子用雙手掰開之後說:“你看看這包子裏怎麼又指甲蓋,還那麼厚。這也就算了指甲蓋上麵還有髒東西,一看就是腳趾甲居然把這種東西包出來給我們賣。”
我和秦宇明同時愣了一下很有默契的把包子放回了盤子裏麵,這有腳趾甲的包子真不敢相信他們是用什麼弄的餡。而且那腳趾甲還是髒的,這就更不好說了。
不光是我們兩個,其他的客人都把手裏的包子放了下來,更有幾個人把要在嘴裏的都吐了出來。要是十幾年前的話包子裏有指甲頭發什麼的根本不在意,跳出來就扔了。可現在大家生活質量都上來了,這包子裏有髒東西自認忍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這包子大家都花了錢的,又不是自己的憑什麼要忍受這種事情。
“哎呀,可能是包包子的師傅意外了,還有這不是腳趾甲啊。大師傅包包子多少年了,大拇指上的指甲也有這麼厚了,你看到的髒東西也都是餡罷了,沒事的。”老板狡辯著說道。
不管他怎麼說店裏是沒有人能安若自然的吃下去了,這玩意真是太惡心了。這沒吃下去還好,萬一吃到最裏麵這不把人惡心死了?
“這個包子裏麵也有指甲,老板你這是怎麼賣包子的!”隔壁的桌子上又有人掰開包子叫了,我看到老板頭上都出現汗水了。
“我自從在這裏租房子開始就買你這裏的包子,看中的就是你們家的包子幹勁味道好吃,沒想到今天吃出了這種東西,你必須得給一個解釋。”最先吃出來指甲的那個女人說道。
老板則站在一邊苦苦解釋著,還說可以給大家重新拿蒸出來的包子,今天的包子就不收錢了。
我笑了下沒有再看他們的熱鬧,我們家的經紀情況不說差也不能說好,再說我媽做飯的時候經常能吃出來頭發,我也不在意了掰開包子聞了一下就是特別想,準備吃下去的時候秦宇明把我攔住了說:“這味道有些不對勁啊,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有什麼怪怪的感覺啊,這麼香的包子你也說怪,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晚沒睡所以鼻子也壞了。還是說你們家從下吃的就是山珍海味,吃不慣這個?”
秦宇明搖了搖頭說:“這應該不是豬肉餡的吧,按道理說豬肉餡的包子再怎麼肥也有黑色的,我們還是換一家再吃吧。”
如果是我一個人出門在外假如發生這種事情我也會大包帶走隻掉,可是因為秦宇明在這裏有那麼一點不想吃也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點了點頭說:“行,我們換一家再吃也行。”
說著我們兩個站了起來準備走呢,那個女人孩子啊和老板爭論這要精神損失費什麼的。看到我們準備走之後老板吧錢退給了我們,並且讓我們下次光臨之類的。
客套完之後剛剛踏出店門就聽到裏麵一個男人的大叫:“包子裏有人的手指!”
我和秦宇明頓時停下了腳步,剛才就吃出來了腳趾甲現在又吃出來人手指,不會這麼巧吧!
重新回到店裏就看到那個小夥子把手指放在了桌子上麵,那是隻有三厘米長的手指。手指被泡了很長時間有點發白,但上麵的周圍還是很多應該是老人的。
店裏的人都看向了老板,老板臉上頓時流下汗水說:“這店不是我的,我就是給別人看店的!”
我的胃裏一陣翻騰,還好剛才沒有把包子吃下去不然現在非得惡心死。店裏倒是有不少人當場都吐了,那叫一個味啊!
他們看向老板的眼神多多少少都有些害怕,隻有秦宇明衝了過去一雙眼睛盯著老板問:“你是給什麼人看店,還有你做包子的食材是從哪裏來的。”
“老板真的不是我啊,是一個姓張的禿頂男人。食材都是從他哪裏來的,每天包好包子送給我這邊蒸的,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用人肉來包包子啊!”老板哭號這說道。
不管怎麼店裏已經有人報警了,這件事有太多的人看到了我們要管也管不了了。隻是怎麼又是那個禿頂的男人,並且姓張。
這讓我想到了開和車的張老板,他就是禿頂。但又不能確定,讓馬誌害人的是禿頂中年人,讓趙陽他爸殺人的也姓張。他們之間就算不是一個人多半都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