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個趕屍人是哪裏的來路嗎,怎麼連你都敢追著打啊?”秦宇明咬了口麵包問道。
薑妙語吃著東西根本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隻能搖搖頭,秦宇明眉頭皺了起來繼續說:“湘西趕屍人有幾大家,還真分不清是那個家族的,等我們出去調查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啊。雖然和那人交手過,但連一點信息都沒有看來報仇是沒戲了。”
“呃!”薑妙語正準備說話呢好像被咽住了,打開礦泉水就給嘴裏灌,喝了一大口才緩了過來,擰住瓶蓋說:“我可不管你這事,我就是單純來玩的。不過我知道他什麼目的,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秦宇明皺起了眉頭想了片刻說:“什麼條件。”
薑妙語嘟起了嘴考慮了下說:“明天和跟著我去玩,怎麼樣?”
“行啊,那你說你了解到了什麼?”秦宇明考慮都沒有考慮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說:“反正我還要去捉那個小鬼,狡猾的很。沒有水子在一邊幹擾倒也好,今天出了這事我也不放心他一個人繼續在這裏待著了。”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說不上話來,躺著也中槍我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就變成了他們兩個的交易品。
“你不知道你們這次捉小鬼搞出來多大的動靜,你們的雇主厲害雖然厲害但對手也不弱啊,所以我還以那趕屍人是你們雇主對方派來的人。至於為什麼要對我動手,很有可能來的前一天我和這家夥接觸過身上有他的味道吧。”
“也隻能這麼想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們要怎麼鬥就怎麼鬥吧,我就捉好我的小鬼送回去就行了。”秦宇明說道。
在他們兩個簡單的交談中我好像知道了我們的雇主貌似是很厲害的人,但他那麼厲害為啥不會自己來捉小鬼,反而讓別人來做這件事情。而且那個雇主的對手好像不像讓小鬼重新回到他們手裏,所以才有了趕屍人對我們動手這個事情。
但我還記得剛進村子裏的時候還有一個苗疆養蠱的人對我們出了手,隻是被秦宇明一擊打退了,那個養蠱的人和趕屍人是不是一塊的?
隨後他們兩個聊了很多無關緊要的話,就是怎麼捉小鬼之類的具體也沒有個啥,我感覺很沒意思又插不進去靠在牆角坐著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陽光從屋頂破爛的地方撒了進來秦宇明不知道去了哪裏,薑妙語還在我身邊靠著,屋子中央的火已經滅了。
“唔,幾點了啊!”薑妙語也剛好醒來小手揉著眼睛迷糊著說道。
“八點十五了。”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薑妙語活動了下身體站了起來,從我的包裏掏出一瓶水遞在我手裏看了我一眼。我結果水說了聲謝謝擰開準備喝一口呢,她就怒視著我說:“我是讓你給我倒下水,我簡單的洗一下,你以為我要給你喝啊。你們這些人,連臉都不洗,我可和你們不一樣。”
我有點尷尬,放在嘴邊的水瓶拿了下來。薑妙語小手捧著我給她倒了一些水,她就這麼簡單的洗了一下。要知道這些水可是用來喝的啊,我從外麵的小鎮子裏背到這裏容易嗎?不過也不敢不給用,萬一她發脾氣了誰知道會對我做些什麼。
用礦泉水簡單洗了一樣,灑落進來的陽光照射在薑妙語臉上有種說不上來的好看。心中不免感歎,這應該就是天生麗質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將妙語拉著我就往寺廟外麵走去說要帶我去找寶貝,這南中村的寶貝可不少。
大白天的沒有鬼市,村子裏恢複成了平時的樣子破爛不堪。我們走了一會到了村子中心的地帶,這裏還有二層的木樓。將妙語找了好一會確定了其中一座房子,拉著我走了進去。
推門這種活當然是我來幹的,這房子不知多少年沒人進來了把門輕輕一推就有很多灰塵落了下來,房間裏麵還好一些桌子啥的都好著呢,隻是上麵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在地上隨便踩一腳都能留下印子的那種。
桌子上麵還有香爐之類的東西,還有幾個盒子。薑妙語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說:“別看這裏破舊的很,這可能有好東西啊。”
我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了桌子後麵放著一口棺材,那棺材是平常的柏木。薑妙語走了過去對著棺材作揖說了聲打擾了,然後準備去拿桌子上的幾個盒子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把原本敞開的門徹底吹來,薑妙語的臉色大變嘴裏叫道:“不好了,有大家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