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邊找了一個差不多的賓館,畢竟一晚上有了這麼多的收入也不能虧待自己。很豪氣的掏錢開了兩間房,一覺就睡倒了第二天早上十點。
如果不是小王給我打電話的話保不準我還在睡覺,接到電話的時候我真想罵娘。但一聽小王說經理都生氣了,我就沒了脾氣幹淨穿上衣服趕緊去退房。
出了房間後看到白素給我發的信息,說她今天有可八點多就去學校了。
到了公司後果不其然被經理一頓臭罵,灰溜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後前台妹子走了額過來遞給我一個文件袋子說剛剛送過來的。
我心裏一陣納悶,這是誰給我寄過來的。這段時間也沒有買什麼東西,現在這社會了也不會有人給我寄信吧。
或許是誰給惡作劇給我寄過來的,抱著懷疑的態度打開了文件袋裏麵裝的是一封信。信封上麵什麼都沒有寫,裏麵隻有短短的幾行字。
“我是老蔡,來臨安市黃山窪,性命攸關!”
落款也是老蔡,日期是前幾天。我拿起來正反看了好幾遍也沒能看出來什麼不對勁的,至於這個老蔡又是什麼人?把信放在桌子上準備繼續敲代碼的時候,腦子突然閃了一下,這個老蔡不就是開車的老蔡嘛!
回家的時候是張老板的車,開車的是老蔡。中途讓我下車別再上車的也是老蔡,他突然給我寄信是怎麼回事。還有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上班,在車上的時候我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啊!
不過張老板不簡單,那個開車的老蔡肯定也不會是普通人。給姬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立馬到我們公司過來,就說找到有關那天把魂魄搶走那人的消息了。
不過二十分鍾的時間姬虎就到了公司外麵給我打電話讓我立馬出去,我拿著信封就出了公司看見白虎一臉急切的看著我。
“信封在哪裏,快讓我看看。”
我是第二次看到姬虎露出這樣的表情,第一次是在林家的老宅他要回去找他師傅對付林鵬的時候。結果信封後他盯著上麵短短十幾個字來回看了好一會,眉頭緊緊皺著突然看向了我說:“收拾一下,我們走!”
“走哪裏啊,我還在上班和你去什麼地方。”
“臨安黃山窪!”
姬虎拉著我就要走,我掙紮著不去。說怎麼都要請個假啊,不然到時候被扣工資不說還得被經理臭罵一頓。現在這社會厲害的人多了去了,隨便找幾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就把我工作頂替了。
“哼,快行了吧。你這工作不要也罷,以後跟著我就行了,還在乎這點工資?”姬虎看了一眼大樓嗤之以鼻的說道。
姬虎說的我確實有些心動,跟著他那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啊。但是工作這玩意有好比沒有,現在找個女朋友結婚什麼的,對方都要看你的工作,我還在猶豫不決。
“走,就當你幫我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聳了下肩膀,既然都說道這份上了我還有不幫忙的理由?再說這工資確實有點少了,以我現在的工資不吃不喝十年都不一定能在省城交個房子的首付,跟著姬虎或許還有這個可能。
招呼我都沒打一個跟著姬虎就走了,臨安市就在省城周圍不遠。姬虎拿出導航說臨安市離省城不遠,上了高速也就三四個小時的事情。
上了高速後花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去了哪裏經理正生氣呢。說我再不出現就把我開了,我說現在又非常急迫的事情要我去處理。如果經理要把我開了那就開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幹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花姐那邊又給我發了一堆短信。在經理那邊替我求情,給我放了幾天假讓我把事情處理完趕快回家。
我給花姐回了一條短信插上耳機聽歌再沒看手機,這老蔡是怎麼回事我們之間沒有留下一點信息。他就突然給我寄信,還說出性命攸關這幾個字來,還有姬虎的反應。聽到這人和張老板又關係立馬就激動了起來,他在網絡主播眼睛都不眨一下賺了十萬塊,現在怎麼變的這麼不淡定了。
到了臨安後已經下午四點多了,還好現在手機導航給力直接找到了黃山窪村。山路不好走,到了後太陽也下山了勉強能看得清路。姬虎把車子停在村口我們兩個下車後就看到一隊抬著棺材,拿著花圈的人從村子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