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晚上睡下後三點多有很多高手從來過這裏,但好像隻是路過在這裏停留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都走了。”秦宇明把身子往被窩裏縮了縮打著哈切說道。
我鬆了口氣穿上外套說:“這有什麼呢,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省城啊,你這樣的都能被叫做高手。這裏有上百萬人生活這,一下出來十幾個高手路過很稀奇?”
“確實啊,看來我想多了。”秦宇明閉著眼睛繼續說:“我再睡一會,昨天晚上看手機看到一點多才睡下的。”
我說行那你就睡著,冰箱裏有零食餓了就自己拿。走的時候把門關上,下午再來我公司門等著,今天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他問是什麼事。
“沒什麼事,和昨天晚上差不多,估計很好解決了,是我另一個朋友。”說完我就出門了,在關門的時候聽到秦宇明嘀咕道:“怎麼你朋友都容易纏上這種事啊。”
我朋友怎麼說也有十幾二十個呢,這才有兩個遇到鬼魂了,怎麼說我朋友都遇到了。
到了公司以後花姐拉住我的手就說昨天請的那個大師真厲害,立馬就聽不到嬰兒的啼哭聲了。看著花姐潔白的小手,我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說:“怎麼,你很寶貴還舍不得讓我摸下手?”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著還是鬆開了我的手,畢竟是公司。人太多了,傳出來個什麼就不好了。
我讓他安心,那個小鬼可是在我眼前被打的魂飛魄散的,保證一絕後患。如果以後還有這方麵的問題的話盡管找我,那小子很樂意為花姐這樣的美女服務。
其實那小鬼最後怎麼著了我肯定是不知道了,但被張老板帶走後肯定是要被滅了,所以我這麼說也是沒毛病的。
下班後秦宇明果然在門口等我,讓我意外的是還有一個熟人在旁邊站著。一身雪白的衣服,冷眸看著馬路上的車輛,正是白素。
“水子,下班了?”秦宇明叫了聲。
白素也轉過頭來看我,第一句就問那個禿頭男人去哪裏了。我雙手一攤說:“我怎麼知道,我和那個男人又不熟。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手機號,但那卡早被丟掉了。”
“那要怎麼才能找到他!”白素不依不饒的問著同時走到了我身邊。
我摸了摸脖子說:“小姐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再說我碰到他也是偶然啊,倒是你怎麼查了這麼長時間連對方的蹤跡都找不到?”
白素臉稍微紅了下說:“我那是還有別的事情在身上,所以沒能調查清楚也是必然的。”
“那你跟著我就好了,說不準今天晚上就碰到了。張老板四處收集陰魂,我叫秦二也是去收拾陰魂,運氣好的話應該就碰到了。”
今天去處理丁訊那裏汽車在家裏跑的問題,應該不會多難。如果叫上白素的話會更保險一點,如果不叫上的話我相信她也會跟上來的。
“我查了,那人和你是一個縣城的。你因為沒買到火車票,大巴也坐不上所以坐了那人的黑車回了縣城,包括你腳脖子上的印子也是因為那晚上坐黑車的原因。”白素跟在我身邊說道。
“厲害,這都能調查的清楚。”我驚歎到道,很快恢複了過來。記得她說過縣城有他家的人手,如果從我這裏調查的話這些事很容易就能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這樣今天又多了一個幫手,秦宇明中途想跑被我攔住了問他怎麼回事。他小聲對我說白素和她是同學,兩家又是世交,小時候白素是個調皮的姑娘沒少被欺負,現在都有陰影了。
說著還把額前的頭發撩了起來,指著眉頭上一道很淺的傷疤說:“這就是她小時候欺負我留下的,更過分的是我家人也不幫我說話。”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兩家安排兩個人做對手,秦宇明技不如人被打的。
我們坐了地鐵又換成公交車,天黑之前總算是到了丁訊家裏。他的這房子實在有點遠了,尤其是下班的時候讓我們三個硬生生擠了一路。
到了他家小區外麵的時候我就看到丁訊站在外麵的公交站牌對我招手,走過去我問他為什麼不在家裏等著,在這裏站著多累。
丁訊很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