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有點蒙了說:“白天去不是更好一點嗎,現在黑燈瞎火的去了也看不到什麼吧,說不準遇到什麼髒東西就麻煩了。”
“我知道你的擔心,林家作為這樣一個家族老宅子裏自然會留下些什麼東西,我們過去的目的也就是為了這個。”白叔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說的確實不假,有些東西隻有晚上才會出現,他這麼說或許是因為自己手裏有點手段吧,我安慰著自己。
沒辦法隻能跟著白局下了樓,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到了林家村老宅外麵。看著熟悉的大門我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恐懼,大門依舊緊閉不知道裏麵還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
白叔帶著我手中拿著手電走在前麵,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一下把大門推開了,院子中央仍舊隻有枯黃的雜草。還記得那個老頭就是死在了這裏,難道是被林鵬收拾了?
進了院子後我們沒有直接進去正房,反而走到了旁邊的小院子裏。白叔一邊走著,一邊回頭給我說:“林家的人都懂陰陽之數,所以他們院子的布局都有一些講究,跟緊我以免觸動什麼東西。”
上次進來的時候沒進這個偏院,這次進來看到院子外圍居然有一圈榆樹,白叔用手電照了一下身子一愣站在了原地。
“白叔,怎麼不走了,看什麼呢?”說著我的身體漸漸發涼,是不是白叔看到了什麼東西……
“榆樹的根部常常會穿透棺材生長,如果找不到一個人準確的埋葬位置靠近一米之內多半是墳。榆樹能生木耳,木耳又叫鬼耳,它的子叫榆錢又叫陰錢,搖錢樹因而得名,古代時邪教用它勾魂引魄把死人弄成僵屍。所以這和槐樹一樣,被人都是鬼數!”
白叔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吹過,院牆邊一排排的榆樹枝丫都在亂舞著,和張牙舞爪的魔鬼一樣,嚇得我立馬倒退了兩步,都說這是鬼樹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哼!”白叔看著幾排榆樹冷哼了一聲,轉身對我說:“別怕,有我在就沒事,這些小道還不能把我怎麼著。”
“白叔,這,這是什麼小道啊!”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上次沒來這個院子所以還沒有這麼可怕,這次身邊跟著白叔我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害怕。
“我覺得你的腦子不算笨,剛才不是給你說了榆樹也叫鬼樹嗎,怎麼還不明白嗎?”白叔繼續向前走著。
墳墓邊一般都會有榆樹,看到院牆邊一排排的榆樹,我的喉嚨有些幹涸,用力咽了口唾沫。如果一個墳墓邊有一棵榆樹的話,那這就太可怕了些。況且這些榆樹已經不小了,說明在這裏已經有些日子了。
“林家的人還算是有些良心,把這些人殘害後最起碼有了埋骨的棺材,隻是怨氣一直在這裏揮散不去,始終都是一個麻煩啊。”白叔語氣中透露著一股可悲的感情,像是在為那些榆樹下麵的屍體。
白叔走到一個房子麵前推開門走了進去,我看房子裏什麼也沒有留下。白叔倒是在房間四周轉來轉去的,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你拿著。”他把手電筒遞給了我,自己在地上跺來跺去的還時不時的蹲在地上用手敲打,像是在聽什麼。
檢查了一會他走向房間後麵,一腳跺在了地板上麵,聲音和剛才的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不再那麼沉悶。接著他有蹲下開始仔細的敲打,慢慢一點點的挪動,臉色一喜說:“找到了!”
也不等我說話便開始在地上摸索著,突然他好像摸到了什麼五指扣住地板的縫隙開始向上掰。
“白叔,你瘋了吧。這裏就算二十多年沒人住了,但地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掰的起來的啊!”
白叔瞪了我一眼說:“別站在一邊說風涼話,還不過來幫忙。”
他這麼一眼瞪的我心慌,以前不愧是管著好幾十號的人物。我把手電放在了一邊幫著白叔在掰地板。在我們兩個共同用力下,地板終於有了一點鬆動。
白叔猛然用力,我也跟著使勁地板居然被我們兩個硬生生掰了起來。等我們兩個把掰起來的地板放在一邊的時候,地麵上出現了一個空曠的大洞,露出一個地窖。
我拿著手電趴在地上向裏麵照了照發現除了潮蟲,再就是一些蜘蛛網了並沒有什麼寶貴的物品。白叔不相信非要自己也看一看,我把手電遞給了他。沒想到他跳了下去,一頭鑽進了地洞說:“你在外麵等著,我很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