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證明了我心中的一個猜想,林誠確實想利用林鵬來殺掉我,至於為什麼又和張老板連上關係了還要一點線索。
“還有一點就是你以前接近過赤棺,沾有上麵的氣息。而且你還沒有死掉,這兩點鞥呢夠證明你完全可以幫助我了,畢竟你隻是一個普通人。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說出了那樣的話來。”病態男說出這些後有些洋洋得意,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我害怕他的原因的話,我一定指著鼻子罵他。剛才還說我不普通了,現在又說我是一個普通人。
“那這口棺材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那麼多人想得到它。而且我記得這口棺材不在這裏吧,你是什麼時候弄來的?”吐槽歸吐槽,我還是想弄清楚他們想得到棺材的原因。
這人和張老板幾乎一樣,一天不怎麼出門房子裏又不開燈,出去一趟還小心翼翼的,生怕別人把棺材偷走了。
“是福是禍我不知道,我能知道的就是赤棺的價值遠遠大過眼前能看到的,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說著病態男還在赤棺上麵摩挲,看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還要這口赤棺很早就在這裏了,和你見過的那口不一樣,這樣的棺材不止兩口,至於到底有多少不是我能知道的。”病態男的語氣突然變的有些惋惜,甚至帶著一些後悔。不過他很快變回了平常的樣子,隻是眼神中多了幾道凶狠的光芒。
“那天你上來之後破壞了我留下的禁製,雖然我即使修補了起來,但還是會有人找到這裏的,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說著他冷笑了一聲。
我這才想起第一次上三樓下去的時候好像碰斷了什麼東西,隻是看不到,原來就是病態男布置下用來隔絕棺材氣息的東西啊。
讓我有些搞不明白的是病態男為何會這麼嚴密的保存這赤棺,向張老板也隻是放在黑屋子裏罷了,不像他這樣又是在門上貼符紙,又是布置什麼禁製之類的。
“當然,你也可以不幫我立馬就走,前提是你能走的掉。”病態男若無其事的說道:“好了,改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到時候要你幫忙我會找你的,你能走了。”
回到我自己的房子裏後躺在床上思考著問題,說到底還是因為林誠要我當替罪羊所以扯進來了這麼多東西,尤其是這個棺材,好像還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話說按照病態男的說法,給我腳脖子上種下這個印子的是林家的人,那麼證明林誠也是林家村的人。還記得村口有老人說過,有一家姓林的搬到了縣城,多半就是林誠一家了。
還有姬虎貌似也在調查林家的事情,有什麼東西很值得他找到的,不惜和林鵬那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幹架,而且他手裏也有一個攝魂鈴,白素說過攝魂鈴這東西聚集起來會發生大事。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病態男告訴了我這些但要沒說我該怎麼幫他,搞得我雲裏霧裏的。離天亮還有點時間,還不如睡一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白局用微信給我發來了一段消息,讓我回去協助他工作,並且專門說明這事和林誠有關,讓我盡快回去。
看到消息後我就有點納悶了,林誠不是被林鵬弄死的嘛,怎麼又調查出來新的東西了,還要我回去協助。他那案子調查過來調查過去無非就那麼點東西,誰知道林鵬用了什麼辦法讓林誠自己上吊了,所以我心裏也沒多大在意。
沒辦法,走的時候人家都給我說了需要協助的時候必須回去協助,不然就以嫌疑犯處理。今天周五明天就周末了,好歹讓我把周五這一天的班上完,他說盡快但又沒說具體的時間。春節的時候我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經理就很不高興了,現在又請假非得給我穿小鞋不可。
下班後坐地鐵到了高鐵站,順利坐上了動車估計晚上八點半九點的時候就到縣城了。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插上耳機靠在座位上就睡著了。很快列車進站,打著哈氣就走出了動車,出站後發現白局居然親自在出站口等著我。
他在動車上問了我幾點的動車,我就說了。剛開始以為最早也是明天一大早讓我去見他,想不到居然會親自在出站口等著我。同時這也讓我認識到了這件事有多嚴重,下意識瞄了一眼左右發現就白局一個人,難道他是為了自己的私事找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