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人一臉不正常的青色看我的眼神和看著死人一樣。“幹什麼?”他好像很久都沒有和人交談過了,從喉嚨中發出沙啞的聲音。
“沒,沒事。”我的心裏有點害怕,但還是說:“你家小孩子一直在地上跑,吵的我睡不著了。”
“孩子?”中年人露出詭異的笑容說:“你就住在底下?以後就有意思了。”
他說著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根本沒有孩子一樣。在我還沒搞清楚他說著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已經把門關了。
我又不好意思再把他家門敲開,決定還是會房子裏等明天下午下班了回來和他聊聊吧。
忍不住又看了看他家,門上橫七豎八的貼著一些東西。因為黑暗的原因倒是像春聯類似的東西,這人也太不注重習俗了,把對聯貼成這個樣子。
我被自己的話笑到了,人家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還能管住不成?
在下樓的時候腿上被類似繩子的東西絆了一下,但又瞬間斷了,沒管那麼多回了自己的房子睡覺。
第二天下班回來房東老頭在院子裏曬太陽,看到我回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晚上睡的怎麼樣。
我笑了下說很好,除了樓上隔壁有點吵還沒什麼。說著我看向了三樓的位置,那間房門緊緊閉著大白天把窗簾拉上不知道裏麵在幹什麼,倒是我隔壁那間窗簾和門簾都沒有好像根本不住人。
說完我就上樓了,確認隔壁確實不住人。又想了一下這裏不是商品樓旁邊住的就是鄰居,村子裏晚上安靜的很和小區裏不太一樣,說不準是別的院子裏有小夫妻吵架呢。
回家後繼續完成上班時沒完成的工作,等忙完後都八點多快九點了。下午忘了去三樓和那人交談了,晚上我實在不想去看那人的臉還是等明天吧。
快睡覺的時候白素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新租的房子怎麼樣。我說行沒那麼多奇怪的事,就是潮一點冷一點,省城的夏天來的很快,天氣暖了之後就沒什麼了。
掛掉電話沒一會我就睡著了,半夜的時候覺得臉上癢癢的。正睡的迷糊用手摸了一下濕濕的黏黏的,還有一滴掉在了我的手上頓時就清醒過來了。
這什麼房子啊,潮就算了還有水從房頂滴下來。隔壁和樓上都沒了聲音,大半夜的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弄的人心情又不好了。
沒辦法我把床的位置挪動了一點,滴水的地方放了一個塑料袋。我也不想多動,黑暗中就把事情做了繼續睡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本來打算把塑料袋裏的水倒外麵沒想到塑料袋裏什麼都沒有。莫非是我昨天晚上睡的太迷糊了?
但床的位置確實挪動了,而且塑料袋在地上放著證明了昨天晚上房頂確實滴水了。也有可能隻滴了兩三滴,早上醒來就幹了吧。快上班了,也沒功夫想那麼多了。
這次搬對了位置,村子口不遠處就有一個地鐵口,以後上下班方便了很多。
平淡的一天很快過去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仔細檢查了下房頂。上麵的牆皮沒有卷起來的痕跡說明並沒有滴水的可能。旁邊的小夫妻也沒吵架,倒是樓上一直有彈珠掉在地上的聲音滲人的很。
這個聲音科學證實過了,是房屋結構發出的聲音。沒想到三層的小樓中也會出現。或者是樓上真的有小孩在玩著彈珠。
“阿嚏!”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鼻子前癢癢的被一個噴嚏驚醒了。看了一眼窗漆黑一片太難還沒亮,也不知道幾點了。閉著眼睛摸了摸鼻子翻身繼續睡覺,這兩天把人整的累死了。
不翻身還好,翻過來之後臉上多了一些絲撞的東西。用手撩開又飄了過來,抓住拉了一把好像在房頂上沾著,用了拉了一把還是沒有落下來,倒是有些水滴掉了下來,還有某種東西的渣子。
現在的我瞌睡的要命,歎了口氣在睜開眼睛的瞬間整個人瞬間到了床下。空中飄著一個女屍,長長的頭發飄散的位置正在床上。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女鬼腐爛的臉,還有滴在床上的鮮血。我大叫了一聲連鞋都沒來得及穿開門就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了一樓房東家門前,用力敲著他家的門。
老頭開始不想給我租房子,當他兒子來了之後立馬就同意了。說明老頭是為了我好又知道年輕人根本不信這個所以才模模糊糊的說不出來個東西,哪知道這房子裏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