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是我家,上去坐坐?”到了一個小區後老警察對我說道。
既然人家提出了邀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再說我還想問問剛才看到那個鈴鐺之後為什麼轉身就跑。
到了警察家裏後他給我倒了杯水,端起水杯稍微喝了一口我問他剛才見到鈴鐺之後為什麼那麼慌張,拉著我就跑。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白叔吧,至於這個鈴鐺的來頭那就大的很了。”說著白局端起茶杯看著窗外的方向喝了一口,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靜靜看著他沒有插嘴,白局回過頭繼續說道:“這個鈴鐺叫攝魂鈴,凡是身邊出現攝魂鈴的人都死了,二十年前有七條人命就因為這鈴鐺沒了。”
他說著我似乎想到了那天在工地發現林誠屍體的時候,在他的屍體旁邊發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鈴鐺。
說著白局從兜裏掏出了一個係著白色繩子的鈴鐺,和槐樹上掛著的鈴鐺一模一樣。
對於他說的話我有點震驚,在我的映像裏麵神鬼之說和警察根本不沾邊的樣子,現在居然能在他的嘴裏這麼正經的說出來。
看到我有些驚愕的臉,白局笑了笑繼續說:“我是一個孤兒,小時候是被一個老道士養大的,所以對這些東西沒太大的抵觸,而攝魂鈴這個東西老道士正好給我講過。”
隨後我們又聊了很多關於林誠案子的事情,林誠死亡所在的那個墳地周圍恰好是一個家族的祖墳所在。經他們檢查,林誠吊死的那顆樹下的那個墳裏的屍體消失了,並且那片墳區的屍體都不見了。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白局說這案子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可以回去工作了,但以後若是發現這個案子的一點線索也需要我立馬回縣城配合他們工作。
我點了點頭白局又一次給我留下了他的電話,出去之後仔細想著這件事情。
破案本就是他們警察的事情,而他本人都說清楚了這案子事攝魂鈴的緣故,已經徹底拋開了我身上的嫌疑,但為什麼又線索了反而要我回來幫助他們。
並且白局告訴了我那片墳地有不小的範圍是林姓一個家族的祖墳,林誠的死和這個墳地又多多少少的關係,但專程帶我去一趟又是什麼意思,這我就有點搞不懂了。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想這些事情比較好一點,好奇心不但會害死貓,說不準把我的命也給丟進去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把我腳腕上的黑色手印給去掉,不然始終是一個麻煩。
雖然這段時間裏沒有什麼奇怪的變化,說不準哪天就被鬼給找上了們來。
張鵬告訴我要打開黑車老板老張家裏的棺材才能解決,那棺材實在是太詭異了一點,稍微明白一點的人都不會傻乎乎去聽他的話。
老張告訴我張鵬也懂一點這方麵的東西,沒準這手印是張鵬給我留下的,現在讓我給他當槍呢。
正月十五剛過,過年的氣氛立馬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但街上叫賣的聲音並沒有減少多少。
忙活了一早上也沒有吃飯,在路邊找了一個小攤位坐下一邊吃飯一邊玩著手機。發現有人加我微信,點開一看是白局的手機號還表明了備注,加上之後他給我發過來了一張照片,並說這是關於今天早上那片墳地有關的照片。
在他家的時候他也給我說了在那片墳地旁邊有一個小村子就叫林家村,裏麵的大多數人都姓林,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血緣關係,算的上是一個大家族了。
奇怪的地方就在三年前,這個村子林姓人大多數都搬走了,據說搬到了靠近南方的一座城市。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岔開話題,白局告訴我這麼多的消息無非是想讓我幫助他,但又不點透,我就搞不懂了為啥找我這麼一個普通人來幫忙,就是因為我和林誠是同學關係?
心裏雖然想的是不鳥這些事情了,但看到白局發過來的照片我還是忍不住好奇點開了原圖,是一個類似全家福的照片。
這照片是黑白的,上麵站著十多人,幾個老人坐在最前麵,身後站著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其中一個樂嗬嗬的笑著,另一個一臉的陰鬱滿臉的病相,一看就是那種活不久了的樣子。
突然我情不自禁的把嘴裏的筷子狠狠咬了一下,那個麵相飽滿滿臉樂嗬嗬的年輕人不正是張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