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刀劍史(2 / 2)

小道手比劃在青犢刀上說道:“這刀傳承下來的曆史中,也有留在道家一陣時間,不敢說是道家第一寶,那也得是個名列前茅,我在畫冊上看見過,記載的菱形紋,青黑身,光下不泛影,頭身寬一般,寬近有兩寸,長不過二尺。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小時候就喜愛這刀。

也許青犢不像小道吹噓的如此,但項字德也知這刀有年頭有曆史,是一把好刀。小道猶如吃不到嘴前糖果的孩童,饞相難堪,兩眼放光,死盯著青犢刀,時不時的輕摸刀身,好怕力氣使大損了這刀。

項字德與那小道收拾血淋淋的現場,見那遺棄在地的斷臂,截麵齊整,白骨斷處不見裂痕,拍了拍小道問道:“你的那把刀為何如此鋒利。”

“它呀。”小道提起手中刀說道:“它叫髡,白髡刀,不是我的,我師傅借我的,確實鋒利的狠,可能鍛造的好。怎麼,嘿,換嗎,用這把,換你那把。”小道雙眼中一絲可憐目光,又顯出那期待眼神。

“這刀是別人送我的,怎麼能換了去。”項字德說道。

小道點頭嗯嗯兩聲說:“用來交換,確實不大好。。”

這小道對刀前述的口口是道,項字德觸發一絲對冷兵器的興致,隨口問道:“這白髡刀又是個什麼曆史?”

正用雪土掩蓋血跡的小道抬起頭,見項字德對刀有興趣,便提起神來說:“相傳在一千多年前,有一將軍,兒時得一神駒,那馬生得胸寬腚齊,鼻大神眼,白毛如雪,難得是有一副兔臉。有人就說‘馬中之寶是赤兔,寶中神駒為大髡,此馬眼中之神,體膚之魄,好比那大髡’。所以那將軍就給他那馬取名為白髡。

髡知道嗎?生得雄壯秀麗的神駒,好比那禽中王者海東青。

有一日將軍入夢,夢裏有人要斬殺他,將軍提起刀意與那人拚命,可誰知那人武藝高強,連連把將軍打翻在地,就在劍刺喉嚨之際,隻見一匹白馬從山穀奔來,這白馬正是自己坐騎白髡。

馬一長嘶,兩雙前蹄踏向刺客,刺客翻滾躲避,後那刺客與馬打結在一起,刺客不敵逃之夭夭,白馬雖勝卻傷痕累累,刀痕遍布身體,條條見肉,已是奄奄一息,見自己寶馬為了救自己被傷成這樣,心中惜痛不已。

將軍悲痛之際,白馬開口說話了‘把我的骨頭貼在你身邊吧,和你一起還在戰場上馳騁’,一聲咽氣之餘的馬嘶聲,馬將軍驚醒,夢中記憶尋來,將軍不放心前去馬棚,隻見那白髡癱倒在地,已是沒了呼吸,也許是白髡壽命以到,也許與夢有關,總之最後這將軍用馬骨頭做了個把刀柄,刀取名白髡刀。那,就是這把了。”

項字德上眼去看,白髡刀的刀柄顯得骨白泛黃,上有簡單的花紋,細細去看便知,確實為骨質品,原以為是象牙或是那白玉,沒想到是馬骨所製成。

小道把那雙翼蛇扔去火中,直搖頭的說:“也算個靈物,可惜了。”

雙翼蛇在火中燒的滋滋響,火滅蛇化土,小道從火灰中扒拉出蛇骨,放涼揣放在懷中。

“這裏的事情做完了,我要走了,再會!”小道抱拳作輯。

“這麼晚了還要走,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再走吧。”項字德勸留著。

小道擺了擺手說:“無妨,白天晚上對我來說都一樣。”手指東南對項字德說道:“那邊有個盤歧山,我家道觀就在那裏,我叫一決,你可以來找我。”

項字德目送這小道離去,小道背影顛顛姿態,很快被吞噬在黑暗中。不知因何原因,項字德對這小道有一種好感,也許是他那純真,也許是看去有眼緣。

盤歧山?沒聽說過!此地附近方圓幾百裏也不曾聽說有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