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蘇瑾言,我認真的!”
“好,作為給你的獎勵,就給你說說我的故事吧!”
“我洗耳恭聽!”秦諾正襟危坐認真說道
“我和沛然認識是偶然也是必然,作為Z市同樣著名幾大家族的繼承人來說,我們必須認識。”
“這是作為大家族的悲哀,也是榮幸。”
“不錯,在我知道我自己生下來必須要完成的使命以後,我理所應當認為這是我的榮幸,
直到我遇見沛然。他身上有著很致命地吸引力,吸引著我們前仆後繼,飛蛾撲火。他帶有的致命吸引力讓我們這些所謂的公子哥都覺得很新鮮,別的不說,當時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明明知道可能會陷進去卻還是義無反顧一頭栽進去。從我們相識之後,他就像是刻意對我好一樣,什麼事都叫上我,吃飯,玩女人,沒有一樣不是我陪著他做的,甚至就連他公司的商業機密他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我問過他為什麼,他說我和別人是不一樣,相信自己的眼光沒看錯人。”
“連商業機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給你說?他還真是膽子大啊,也不怕你到時候把他賣了一無所有?”秦諾評價道
“當時我也這樣問過他,可是他卻說我相信我不會。可是我沒有這麼去做,畢竟我是一個把感情看的很重的人,他好歹也算我第一個無論是名義上還是感情上的第一個朋友。”
“重感情,會害死人的…”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貶我?”
“你繼續…”
“後來有一次,我說我還沒出去過,所以他就提議帶我出國玩,我們坐了很久的飛機,一下機他就開始帶我到處逛,我當時是真的不舒服,就推辭回酒店了,電話關機,一覺睡到大天亮。等我去他房間找他的時候,開門的居然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半裸的身體藏在門後疑惑地看著我。我問沛然在不在,他了然側身讓我進去,說沛然還在睡覺,我可以在外間等他醒來。那時我很好奇,就問他是不是昨晚沛然喝太多了,他送沛然回來的,他搖頭說不是,是因為他們兩個昨晚‘奮戰’了很多次,淩晨沛然才沉沉地睡過去。我當時沒明白他說的‘奮戰’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他們昨晚兩個都叫了人陪,他看我似懂非懂的表情立馬知道我想錯了,解釋了半天我都不明白,於是他坐到我身邊來對我上下其手,說道他有朋友應該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的,我可以試一試。我當時嚇到了,瘋一樣地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驚魂未定。直到沛然給我打電話我才從房間出來,我尷尬地對著他的男伴笑,不知道該說什麼。沛然看我不自然,他的男伴伏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從疑惑到滿眼笑意,直到他的男伴結束說話沛然已然忍不住了。我就說想笑就笑吧,果然沛然聽了我這句開始哈哈大笑,我尷尬地站在一旁,跟著嘿嘿幾聲。吃飯的時候沛然才跟我介紹說這是他的男伴,這次打著我的名號來見他的,平時都是偷偷見麵,我天真地問為什麼,沛然回答,因為國內對於同性這個問題還不是全部能接受的,老一輩尤其是我爸你爸他們這輩思想已經留有太多舊思想,根本不會接受的,所以隻能偷偷地。不過,也隻是外國人都很開放,不會在乎的。後來我們晚上去酒吧的時候已經看不見那個帥哥了,我問沛然,他直接無所謂道大家都隻是玩玩而已,上個床滿足於彼此的需求,要是認真就輸了。那一晚我和他關係又進了一步,聊了很多,直到沛然喝醉,又帶了另一個帥哥回去,雖然很多帥哥過來找我搭訕,可是我都婉拒了,自己回了房間。”
“你們…真玩的開…”秦諾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怎麼接,隻是訝然這些公子哥的玩法多重多樣。
“我們呆了一個星期,回國了,他在飛機上一直說我可惜了,玩的不盡興,這麼多帥哥,浪費。我說挺好的,隻要他玩的高興就好。回了國,我們又回到了那種所謂‘高貴’的生活,前呼後擁,漂亮女生前仆後繼,他也樂此不疲,可是我不行,從小我自己就比較自律,很多事情我可以看著他陪著他,但是我不會去做。
後來有一天,他很鬱悶地找我,說請我喝酒,告訴我他失戀了。我打趣他說怎麼,沛大少也會失戀。他不說話,一直悶著喝酒,直到吐了好多次,我去廁所找他的時候,他伏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我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哭。他告訴我,他追一個男孩子追了三個月,用盡渾身解數都快成了,結果被他爸給發現了,男孩子知道了就躲了起來他極力想要為那個男孩子辯解,說都是他的問題,和別人無關,可是他爸就是覺得是那個男孩子的問題,他爸說不能讓那個男孩子把他唯一一個兒子給毀了,於是找那個男孩子談判。為了那個男孩子,他跟他爸翻臉,說要淨身出戶隻求他爸可以放過他們兩個。他爸一聽,為了那個男孩子居然要和自己決裂更不得了,於是當著他的麵,找個幾個人把那個男孩子給猥褻了,那孩子受不了了,當著他得麵求他放過,他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就有了後麵他來找我喝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