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好漂亮。”
“那你還不吻我。”蘇瑾言在陽光的映射下顯得溫柔如水,他撒嬌地拉著身邊男人的手,朱唇青啟
“你啊,就這麼調皮。”男人寵溺地用手輕輕刮了下蘇瑾言高挺的鼻梁,側著頭溫柔地吻著蘇瑾言,那動作,生怕傷害到懷裏的蘇瑾言
“討厭…”蘇瑾言臉頰紅紅的,害羞地用拳頭打著男人堅實的胸膛
“蘇蘇,把你交給我,好不好?”男人低聲在蘇瑾言耳邊摩擦,蘇瑾言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裏,不著痕跡地點頭,那一夜,耳鬢廝磨,溫塌纏綿,時不時就傳來蘇瑾言低沉地呻吟,兩人打鬧的聲響。畫麵突轉,蘇瑾言再次看見那個自己都不願回想的場麵,滿身是血,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顫抖的捧著懷裏男人的臉頰,他哽咽,他不知道自己要喊些什麼,不遠處,警笛聲,救護車聲,還有人群聲把自己淹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隻能一直懷裏得男人重複:“醒醒,別睡,救護車來了,你會好的,別睡,求你,求你…”
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病床上的蘇瑾言臉色蒼白得嚇人,秦諾一直站在病房外,糾結的來回踱步,到底還是太使勁了,自己的反應居然失控了,他把口袋裏的拳頭捏緊,推開蘇瑾言得病房。
“還沒醒過來?”秦諾疑惑道。
“醫生說他肩膀是脫臼了,最近又沒有好好的休息,導致昏厥,可是由於心理原因,醒過來的時間要延長。”
“心理原因?”秦諾氣結,怎麼滴,就推了下他,還準備賴上一輩子?
“沛然,沛然,你醒醒,求你,求你…”蘇瑾言突然撕心裂肺地喊到,眼淚順著他顯瘦的臉頰往下滴,讓人天見尤憐
“誰是沛然?”秦諾挑眉,看向One
“他的男朋友。”
“男朋友?”秦諾釋然,笑著對One說:“有這麼一個同性戀的藝人,可能會讓你頭疼吧?你們不是也不希望自己的藝人太多緋聞吧?”
“瑾言,他…他從來不是這樣的。他從來沒有給我添過麻煩,就怕一點點,都沒有。”One苦笑地麵對著秦諾得嘲笑,無奈地說
“不會吧,他的性格這麼張揚!”秦諾啞然,還真不相信One說的話
“我認識瑾言已經10年了,他每時每刻除了自己的要求,從來不對我們多說一句話。如果不是8年前的事故,或許,他要比現在,過得快樂點”
“事故?”秦諾饒有興趣地搬了張凳子坐在蘇瑾言床前,等待One的故事,“不會就是什麼他的男朋友得病了還是出了車禍了,然後天人永隔之類得電視劇橋段吧?”
“說對了一半,另一半不是這樣的。”沒有理會秦諾的打趣,One低沉地回答到。“沛然和瑾言本來算得上青梅竹馬,由於瑾言從小就特別漂亮,無論穿的多帥氣,還是經常會被當做女孩子調戲。沛然和他家是世交,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有瑾言的地方就能看到沛然,有沛然得地方也能看到瑾言,所以所到之處,全是嫉妒和羨慕的目光。”
“確實,他確實長的,太漂亮了點。”秦諾點頭稱是,病床上的蘇瑾言,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瑾言喜歡上的沛然,還是沛然先喜歡上的瑾言”
“兩個人從發小,到朋友,到知己,再到戀人,誰也不清楚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所有人都驚訝,然後沛家暴怒,蘇家沉默,兩家人幾個世紀以來的交情,瞬間蕩然無存。”
“蘇家?沛家?”秦諾沉思,難道是那個蘇家和沛家麼?
“沛然被禁止和瑾言見麵,直接禁了足,瑾言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無心事業,每天都沉浸在酒精中,無法自拔。”
“各自被囚禁了三個月,不知道兩人用了什麼方法,找了各種借口,然後旅遊去了。直到兩人三個月後回來,大家都不知道兩人到底見麵可沒有,又各自回到家,被監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