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走嘛！”顧曉誤會了什麼，挺了挺胸。她相信，她還年輕，容貌身材不比冉素熙差。她的身子暴露在李歡麵前，毫不遮掩。
“你看看，我走得了嗎？”
“那你就不必走了。”李歡笑著把顧曉抱到了懷裏，越抱越緊。
顧曉漸漸無法呼吸，直到死，她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李歡順手將顧曉丟在一旁，顧曉已經瘦成了一道閃電，她的胸和腰一樣瘦。
“自作聰明不可怕，可怕的是水性楊花。”李歡擦著手，冷冷道：“可她偏偏是齊楚的女人，還想勾引你和我。”
“我以為她是個好姑娘。”譚虎艱難道：“我追了她一年多。你知道，追一個網紅可不是容易的事。”
窗外，冷風吹過。
李歡的心更冷。
“所以呢？所以你隻是為了追一個網紅，掉入了星河的陷阱，為他賣命？”李歡冷冷道：“我沒有想到你會出賣我。”
“不，我沒有！”譚虎咬牙道：“我坐上現在的位置，全是因為你。我從來沒有出賣過你。”
“你受傷之後，需要多少丹藥，我都直接審批通過。是掌門命令我停止你的供給，我不能不聽掌門的話。”
李歡大笑起來，手中的美酒難以下咽。
“我投靠星河長老，是你被趕出師門之後的事情。”譚虎眼睛一亮，繼續道：“以前我追顧曉，用的是問你借的錢。那些錢，我現在都還給你。”
“不必了。”李歡吞下一口酒，冷冷道：“你追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也不在乎錢。”
“我要的隻是公道。所有追隨星河的人，都要死。”
譚虎的喉結不住抖動著，艱難道：“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現在也可以是。”李歡堅定道：“隻要你不要犯傻，我們還可以是。”
譚虎失魂落魄地摸著胸口，純金的胸針滾燙，像磁鐵一樣緊緊地吸著他的手。
李歡等了半晌，才說：“如果你不想指證他，把證據交給我。”
“我怪你，怨你，可我們曾經是朋友。”
譚虎汗出如漿，苦苦地思索著。
“喝一杯嗎？”李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喝得起嗎？”譚虎愣住了，突然聲嘶力竭地呼喊起來。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是個天才？”
“我好不容易才把上千萬的窟窿堵上，你以為我很容易？”
“幫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窮日子，我過夠了，不想再過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坐上那位置，我又沒求你！”
李歡看著他，滿臉憐憫。
“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要死了，給我留個好名聲！”譚虎搶過酒杯，大口吞下酒水，惡狠狠地看著李歡說：“我們曾經是好朋友，你再幫我一把。”
譚虎大吼一聲，撞破了玻璃跳下樓，眼睛死死地望著李歡。
李歡走到窗前，擦了擦眼角：“錢，真的那麼重要嗎？”
“幸虧你是築基期，要不然，撞不破玻璃，該怎麼辦？”
“這個忙，我幫了。你沒有太對不起我……我不怪你了。”
李歡打開包間門，大聲呼喊著。
為了譚虎的名聲，李歡選擇了最艱難的複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