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恰好此時回來，向李歡彙報了一下銷售情況。
李歡看了百花玉露丸第一天的銷售情況，不住皺眉。
齊楚善於察言觀色，疑惑道：“李歡師父，你怎麼了？這種銷售額，其實已經很驚人了。”
“銷售額倒是很高，不過，這銷售數量嘛……”李歡躊躇道：“是不是低了點？”
“林城的女修士來了接近十分之一。”齊楚戰戰兢兢道：“這已經是我大力宣傳的結果了。”
“十分之一？”李歡猶豫道：“林城的女修士隻有十萬人左右嗎？”
“一個普通人都沒有來嗎？”
齊楚眼露訝異，無奈地解釋起來。
這個世界的修煉界，是半公開的，卻不與普通人多做接觸。
普通人的世界，歸普通人管理。修煉者的世界，歸修士促進會管理。修煉者和普通人互不侵犯。
任何人越界，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
換個角度講，欺壓普通人的修煉者，幾乎一定是邪修。
李歡從前不經常出門，對此並不是很清楚。此刻，聽了齊楚的話，李歡更加確定星河是個邪修。
恃強淩弱，逼迫凡人賣電腦給他；還用修士屍體培育青冥屍菇，這不是邪修所為，又是什麼？
李歡回過神，對賬目問題興趣寥寥。
“主人不必擔心。”齊楚咬牙道：“主人再不了解，我齊楚也不會有二心。我齊家與主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歡頗感意外，對齊楚刮目相看。
齊楚立刻保證，賬目將會交由修真界最有名的會計機構打理，絕對不會有人動手腳。
“不必了。”李歡淡淡道：“齊格飛的前途在你手裏，你會糊塗的，是不是？”
“他的天賦你不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進入元嬰期，就看你的表現了。”
齊楚點頭稱是，喜不自勝。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李歡套出話來，深覺想要以青冥屍菇一事對付大衍宗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他陷入深思。
“主人，你是否心有疑慮？”齊楚輕輕地呼喚著李歡。
略一遲疑，李歡將自己的疑惑說出。
“修真界以實力為尊，從古至今都沒有變過，原因無他——修真界的高手實力太過強橫，以一敵千並不是難事，”齊楚感慨道。
“也正是因此，修真界中，隻要擒賊擒王，就可以使一個宗派覆滅。”
“我林城修真界，乃至我貴省修真界，修為最高的不過是元嬰期修士。主人，要對付大衍宗，隻要對付了星河等幾位長老，大衍宗不攻自破。”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齊楚的話，李歡深以為然。
李歡丟出幾張單方，齊楚顫抖著拿起單方，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不是給你的，是給齊格飛的。”李歡笑道：“修真，需要大量靈石。我又不能常伴齊格飛身邊，你要多督促他修煉。”
齊楚疑惑道：“難道主人要動手了？會不會太急了。”
“我已經拖了太久，不能再拖了。”李歡看著大衍宗的方向，感慨萬千道：“若能當場報仇，又何必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