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壯漢哄然大笑。
甄世友眼睛一眯:“過了吧?不就是欠你們幾個錢嘛?她欠你們多少錢,我替她一並還了就是。”
帶頭的壯漢眼露不屑:“兄弟很眼生啊,哪條道上的?”
“燕京城的兄弟們給兄弟我麵子,都叫我一聲孔老大。你叫我一聲孔老大,乖乖滾開,不要管閑事,兄弟我絕不為難你!”
甄世友啞然失笑:“孔老大?你是誰老大?你見過井外麵有多大的天嗎?”
一個大漢叫道:“孔老大,他罵你是癩蛤蟆,諷刺你坐井觀天。”
孔老大一巴掌打得那壯漢坐倒在地上,才怒道:“他沒罵我,是你罵我是癩蛤蟆!”
甄世友拍手大笑:“愚蠢,我就是罵你是癩蛤蟆啊,你還打自家兄弟,真是可笑啊。”
孔老大舉拳打向甄世友,甄世友輕輕一閃身,牽著杜羅敷飄出幾丈遠。
甄世友發覺孔老大是個武林高手,也是暗暗吃了一驚:這種智商也能當武林高手?
孔老大也是吃驚不已,孔老大眼睛一亮:“喲嗬,還是個練家子。兄弟們,幹他!”
幾個壯漢衝上前去,甄世友不退反進,將壯漢們打了個鼻青臉腫。
甄世友搖頭道:“你們真的不配我出手。”
“她欠你們多少錢?我替她還了。”
孔老大撐著身子爬起來,憤恨道:“十兩金子,你拿出來十兩金子,這事才算完!”
杜羅敷尖叫起來:“你昨天還說隻要五兩金子的!”
孔老大獰笑道:“今天漲了,我說什麼時候算利息,就什麼時候算利息。”
“我們幾個兄弟買湯藥,不要錢啊?”
甄世友眼神一冷,將孔老大的腿踢斷,丟出幾錠金子,說:“二十兩,多的十兩買你躺在家裏幾個月。沒本事,少出來丟人現眼吧。”
孔老大慘叫著、咒罵著,被人抬走了。孔老大要甄世友明天在這裏等著,甄世友冷笑著答應。
甄世友恨恨道:“隻知道欺負女人的東西。”
杜羅敷哎呀一聲摔倒在地,楚楚可憐道:“官人,我的腳軟了。”
甄世友歎口氣,不情願地攙起杜羅敷,將她送進家門。杜羅敷身上鼓鼓囊囊的,果然有料。甄世友躲閃不開,心中蕩漾起來。
杜羅敷躺在床上,哀求道:“官人,可否為小女子買個包子過來?小女子實在是餓得眼睛都花了。”
甄世友買包子回來,杜羅敷畫好了妝,全身上下隻有一層輕紗。
輕紗遮不住嬌俏紅潤。
月亮很白,女人的皮膚更白。
夜很黑,女人的眸子更黑。
女人的手臂著了火,身上也著了火,尤其是那溫潤的豐滿,流水潺潺的林中小溪。
女人大膽而激烈的擁抱可以融化世界上所有的寒冰,女人抱著甄世友,呢喃道:“我冷,我怕,我一個人好寂寞……”
女人的腿已經摩擦起來,甄世友口幹舌燥,咽了幾口口水。
甄世友看不到,女人眼中滿是得意的笑容。
女人舔著甄世友的耳垂,嬌笑道:“來吧,我幫你。”
甄世友忽然將女人推到了床上,惡狠狠地給女人蓋上了被子,走出門去。
女人的低泣聲歇斯底裏:“官人嫌奴家醜?”
甄世友站在門邊,猶豫了一下,堅決道:“不,你很美。”
“明天,我會來,他們沒辦法欺負你……我保證。”
甄世友走得堅決,心中卻糾結:九鼎之地大有先秦遺風,女人太大膽、太熱烈了。一言不合就脫衣服,誰受得了?
我還有Saber,偏偏師入畫和馬天寶還對我癡心一片。尤其是師入畫,這個傻姑娘還在虛擬空間等著我救她,唉,有了係統,就連感情方麵都這麼糾結,唉!
甄世友飄飄忽忽走出了燕京城,直奔大衍宗而去。
星河老道正在甄世友房中等候,看到甄世友,似笑非笑道:“救了她了?你可知道你惹上了大麻煩?”
甄世友倔強道:“人生在世,不能隨意而行,又有什麼意思?”
“一個弱女子都救不下來,我還修什麼真?”
星河老道詫異一笑:“唔,肆意妄為,目無尊長,好色不亂性,還真是有我老人家的風範。”
“小子,就算是惹上了厲害修真者,你也願意救她?”
甄世友堅定道:“我不怕天不怕地,就怕被這個世界改變。”
“我就是要鋤強扶弱,那女子可憐,我要護著她,這不妨礙門規吧?”
星河老道搖頭出門:“跟老道我年輕時候一個樣兒。”
“小子,惹了麻煩,記得回來找師父!”
甄世友心中不屑:我哪裏有你那麼貪心?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甄世友大包大攬,要保護甄世友。甄世友的心中還是有一點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