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勝神洲,皇甫堡附近。
凜冽的寒風讓甄世友瑟縮了一下,他裹緊了棉袍,對著妖狼虎視眈眈。
甄世友的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戰鬥力四十五萬的畜生,還不是我的對手。”
妖狼眼中怒火大熾,它口不能言,卻已經聽得懂人話。它知道甄世友不是它能對付得了的,它深深凝望了甄世友一眼,轉身欲逃。
甄世友運起淩波微步追了上去,妖狼眼中閃過一絲譏誚,在半空中一個轉體,竟然輕易將甄世友撲在身下。
甄世友大怒:“孽障,你敢!”
妖狼一口咬向甄世友的肩膀。
甄世友手中一抖,妖刀突然出現在他手中。他手中不停,將妖狼的肚皮剖開。
妖狼慘叫一聲,再也顧不上甄世友,在雪地裏不停打滾,顫栗欲逃。
甄世友從血汙中起身,得勢不饒狼。甄世友運起淩波微步,在妖狼四周遊走,不時找出機會在妖狼身上柔嫩處刺上一刀,妖狼慘呼連連,躲不開甄世友的妖刀。
妖狼眼露凶光,掙紮起身,作勢欲咬,防備得滴水不漏。甄世友哪裏會再給妖狼機會反撲?甄世友隻是圍著妖狼打轉,不讓妖狼逃走罷了。
如此反複,妖狼終於慘嚎一聲,不甘心地倒下,奄奄一息地吐出了猩紅的舌頭。
甄世友沒有大意,血的教訓早已經教會了甄世友不輕視任何妖獸。甄世友擲出妖刀,妖刀刺入妖狼的心髒。妖狼再次掙紮著站起來,跑了一會兒,才不甘心地倒下。這次,妖狼是真的死了。
甄世友滿身血汙,汗水淋漓,狼狽不堪。
將妖狼屍體收入虛擬麵板,甄世友歎道:“這九鼎之地的環境惡劣,妖獸也強大無比,靈氣倒是濃鬱得嚇人啊,難怪九鼎之地的普通人身體都很好。”
“《霸王煉體訣》讓我越戰越勇,越戰鬥越強大,這地方正好適合我。”
甄世友回到皇甫堡附近,把妖狼屍體背在背上,大步流星地向皇甫堡走去。
即便是在東勝神洲,儲物戒指和儲物法術也是了不得的好東西。甄世友已經學會了財不露白,自己層出不窮的手段,自然不能輕易讓別人發現。
皇甫堡的守衛看到了甄世友,笑嗬嗬地議論起來。
“皇甫婉晴救了一個了不起的家夥呢,才金丹中期的小子,自己就敢進山去獵殺妖狼,你敢信?這小子被救了五天,殺了六頭妖狼,你敢信?”
“四天六頭?真的假的?”
“他被救的頭一天,拚死殺了兩頭妖狼。你猜怎麼著?毫發無損!這小子隻是差點被凍死。”
“這家夥每次都是毫發無傷,確實是了不起。我金丹中期的時候可做不到。”
“隨便撿一個快要凍死的家夥,就有這樣的本事,皇甫婉晴的運氣也太好了!一天殺一隻妖狼,嘖嘖,確實了不起。”
甄世友摸摸鼻子,心中慚愧:九鼎之地的妖獸強大無比,如果不是酒精吸收體質,我哪裏能毫發無傷?
甄世友回到居所,將妖狼重重往地上一丟,鑽進屋裏取暖。
皇甫婉晴出來看看妖狼身上的傷口,回屋罵道:“都跟你說了多少次,要用法術消滅敵人,不要每次都舞刀弄槍的,你怎麼不聽啊?”
“你是修真者,又不是地位低下的武術家,幹嘛老是舞刀弄槍的啊?”
甄世友笑笑,沒說話。皇甫婉晴這姑娘刀子嘴豆腐心,擔心他被妖狼所傷,她沒有惡意。這個金丹初期的小姑娘是甄世友的救命恩人,甄世友怎麼會怪她?甄世友已經習慣了皇甫婉晴的碎碎念。
按理說,甄世友已經有了金丹中期的修為,應該很容易可以學會一些簡單的攻擊法術。可是甄世友就是不入門,隻能繼續用妖刀獵殺妖獸,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裏屋出來了一個身著紗衣的嬌俏美人,那美人施施然坐在甄世友身旁,笑道:“遺失之地沒什麼法術吧?那裏來的修真者,或許天賦過人,法術方麵嘛,實在是乏善可陳。”
“我說得對嗎,遺失之地的小天才?”
甄世友對這美女沒什麼好感,哼道:“皇甫婉晴,這是誰啊?”
那美女說:“我是皇甫婉晴的堂姐,皇甫逸雲,離火宗的一名普通修真者。甄世友,我堂妹可是很關心你呢,她特意找我來給你測試一下天賦。”
甄世友不耐煩道:“謝了!我的天賦,不需要別人關心。”
皇甫逸雲捂嘴笑道:“果然是天才啊,很傲氣呢。”
“如果你的天賦足夠高,我就自作主張推薦你到我們離火宗修煉。怎麼,你不動心?”
“離火宗,可是北境最大的宗門啊!離火宗擁有無數的高級功法和法寶,實力強大,你可別說你來了五天,都沒有聽過離火宗的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