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起電話一看,還是乖乖的接了起來。
“爸……”這是他老子的電話,他敢不接嗎?他可是非常了解自己這位軍長老子的脾氣,自己要是不接,他敢直接派一架直升機直接跑到他的作戰部門口。
“嗯,昨天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怎麼回事?”電話那邊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一聽就知道,這是一位嚴厲的父親。
“啊…昨天什麼事兒?”趙翰墨一聽心裏便明白了七八分,隻是一時還沒想好怎麼說,便借口拖延了一下。
“少給老子裝蒜,昨天是不是見那個死丫頭了?”
“爸,丹青是您的女兒,我的親妹妹。不要總死丫頭,死丫頭的叫。”趙翰墨無力的抗辯了一句。
“從她一意孤行,不聽家裏安排的那天起,她就不是我趙江的女兒!”
“爸!丹青她怎麼說也還是個孩子,您就不能對她寬容點嗎?”
“好了!怎麼?你也要造反嗎?”
趙翰墨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無力回天,隻好沉默以對。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管那個丫頭的事情,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明年就是新一輪的全國軍區大比武,你給老子好好表現,到時候你的軍銜晉升一級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還沒等趙翰墨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嘟嘟”的盲音。
趙翰墨拿著電話,心裏湧出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拿起辦公桌上的部隊特供香煙“戰神”,點了一根幽幽的抽著。
一根煙抽完走後一口,用力掐滅手中的煙蒂,喃喃道:“丹青比我勇敢啊……
……
……
蘇清風和趙丹青剛回到學校就收到了葉琉璃的短信,說是約他在紫竹林見麵,已經查到那個叫張十三的身份了。
隻好謝絕了趙丹青請他吃午飯的邀請,在美女幽怨的眼神中飛速逃離。
蘇清風知道葉琉璃出來一趟不容易,不敢耽誤時間。一貫節儉的蘇同學,土豪了一回直接打了個車直奔沙江路紫竹林。
等蘇清風趕到紫竹林,葉琉璃已經在那兒了。多日不見,她似乎憔悴了不少。本想出言關心一下,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張十三,男,25歲,曾是夜幽冥戰堂九大戰將之一的螭吻戰將,綽號熱血十三郎。一年前,不知什麼原因從帝都來到羊城,接手地下賽車的盤口業務。現在明麵上的身份是盤口的莊家,而實際上可能是來執行什麼任務。”
葉琉璃一口氣把自己這些天偷偷通過東山祠搜集到的信息告訴蘇清風。
“這個家夥竟然隻有二十五歲?長的也忒著急了點吧。”蘇清風暗自腹議了一句。
“門主說什麼?”葉琉璃見蘇清風嘟囔了一句,便問道。
“噢!沒什麼。你說的夜幽冥是什麼組織?還有螭吻戰將又是什麼東西?”
蘇清風一口氣把自己的疑問都拋給了葉琉璃。說完才察覺自己有點著急了,又補充了一句:“不用著急,慢慢說。”
葉琉璃定了定神道:“夜幽冥是華夏最古老的地下世界組織之一,而且一直是作為龍頭般的存在。這個組織的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末清初,當時的夜幽冥和天地會、青紅幫一樣都是反清複明的民間地下組織。經過幾百年的起伏,當初的像是當初的青紅幫等民間組織都逐漸覆滅,而夜幽冥卻不斷的壯大起來。”
“政府應該對這些地下組織趕盡殺絕才對,為何夜幽冥還能不斷的壯大?”蘇清風疑惑道。
“究其根由,不外乎三條。第一,不論是哪個黨派上台執政,都需要有一柄暗劍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打了一個不雅的比喻,就像是夜壺,都嫌棄它髒,但卻又卻不了它。”
葉琉璃說到這個比喻,小臉微紅了一下,使得她那憔悴的臉龐看上去多了一絲紅潤的生機。蘇清風沒有注意到葉琉璃的變化,隻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示意葉琉璃繼續說下去。
“其二,作為政府都希望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可是就算政府的力量再強大,也總有它管不到的地方,這個時候地下組織的重要作用就凸顯出來了。至於為什麼政府要和這樣的組織合作,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嗯,不錯,確實是這樣。可是就算是政府需要這樣的組織,那為什麼一定是夜幽冥呢?貌似青洪幫的名聲比較顯著吧,至少在幾十年前是這樣的。當初太祖爺的生平大敵蔣先生也曾經擺在青洪門下啊!”
葉琉璃聽完蘇清風的疑問,卻沒有急著回答,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香茗。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輕聲道:“這就是我要說的其三。因為,當時的夜幽冥的龍頭是太祖爺的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