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階冥水氣海。”隻見一六七歲模樣的孩童稚嫩的手掌按在上麵,數道湛藍色的光芒在測海石上麵。
“小小年紀就能開啟五階氣海,未來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眾人一聲驚歎。所有人一瞬間便被這光芒吸引,用著羨慕的眼神看著場上的孩童。
“不愧是我白猛的兒子,今晚我統領府擺設盛宴,各位定要來賞光。”在那眾多武將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朗聲笑道。
那些開辟了氣海的孩童或一階或二階,雖然能夠修煉但若無奇遇未來成就有限,那位白統領的兒子尤為大放異彩。
“五階冥水氣海,嘖嘖。這白猛到生了個好兒子。”子端看著白猛懷抱裏的孩童道。“不過比起三殿下到還是不夠看的。”
“那是自然,聽說三殿下尚未出生便被高人定言,未來前途無量。”那白衣秀士在這大冬天輕搖一把羽扇,甚為另類。“一歲開啟八階氣海,天生的修士。”
“你也去試試吧。”楚皇看著蘇川笑道。“喏。”
“十六七歲開辟出的氣海能有什麼看頭。”
隻見蘇川從城牆上麵一躍而下,發帶飄飄然如世外謫仙。“縱空?”在場眾人驚道。“莫非川公子境界已達極境?”“不可能,他的境界隻是煉體三階。”貴族子弟中實力最為深厚的袁雄一眼看穿蘇川的境界道。“應該是練了騰空之法罷了。”
“這是什麼?”在場諸位皆被此陣仗嚇壞,清朗的天空籠罩淡淡薄霧,隻覺得那霧越來越粘稠,似有什麼鬼怪在這作祟,沉重的壓力在每個人的心頭上麵。陰風滾滾,黑色的氣海在測海石上麵愈發得龐大,幾欲遮天蔽日。
寒風襲來,血浪滔滔,哀嚎哭泣聲音不絕。在那險峻窄窄的鬼路上麵,銅蛇鐵狗搶人惡怪似是要將眾人拉入深淵永墮奈何。隻見一夥拖腰折臂,有足無頭的鬼魅在那黑色的氣海衝了出來。
在那祭台上麵,赤腳蓬頭盡是惡鬼,場上百姓驚呼逃跑。
“這川公子莫不是鬼怪重生。”
幸得正逢國祭,來往修士皆是實力深厚之輩。不多久便將那群小鬼打得魂飛魄散。卻見得在那蘇川身後一位高約數十尺的巨人,身上雖枷鎖纏身,但甚為凶頑。
那無頭惡鬼猶如戰神,那些來不及奔逃的修士竟被他一斧砍死。陰氣逼人寒風透骨,腥風撲鼻而來。“這廝實力如此恐怖。”其中一位白衣老者實力已達地極境巔峰卻仍被打退,心中驚惶。
那孽魂甚是凶頑,楚皇剛想出手製止,但刹那間測海石靈力像是瞬間被抽幹殆盡,跌落地上摔得粉碎。黑色的氣海瞬間收縮,那無頭戰神裹著無數屍身消失在濃霧中,不多久整片濃霧也漸漸淡了起來,隻是天色依舊很黑,像是醞釀著一股子不知名的氣機。
“下雪了。”在這寒冬臘月下雪本就是正常事,但雪花裏麵的攜裹著的血腥味卻讓在場眾人膽顫心驚。
“這蘇川乃是重生的鬼將,眾人聽令將他打入天牢。”未等楚皇發命,那皇後早已喊出這話。台下那三十六員將士將蘇川圍在垓心,一時,見那刀槍劍戟、錘斧鉞鏟,來的甚急。
“不用我們自己動手了。”蘇洵笑道。“倒沒想到,蘇川自己栽在了自己的手裏。”“還以為他回到朝堂上,能翻出什麼花浪呢。”趙婷珊微微笑道。
“我這經脈已經貫通天靈與東肢了。居然一下子開辟了三條。祭祀的方法果然最簡單快速。”蘇川內窺全身微笑道。
楚皇宮附近,外城,天牢內。
蘇川端坐在潮濕的茅草上,身上不僅有著三條經脈的加持,更有聚靈陣的輔助,雖說修煉速度快到異常,但這靈氣是在稀薄得很。“不夠,這天地靈氣遠遠不夠。”這天牢內具是三教九流犯罪之人,有的人實力自然不容小覷,為了防止他們實力強橫越獄而出,楚皇特意在外設置了隔靈地帶。
“對了,無良的納戒。”蘇川突然想起被自己順走的戒指。
蘇川端詳這玉白色的戒指,外表看去到跟其他戒指沒什麼不同,隻不過上麵刻畫這細細的陣紋,若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什麼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