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蘇念擺了擺手,她溫柔地笑著,說:“我本來就是和羿承誌是同學,這些是我該做的。”
這下子輪到李喬愣住了,掏出的錢更多了,連忙塞到蘇念手裏,說:“姑娘,你是個好姑娘,你千萬別和學校那邊說我兒子的事情。說不定...說不定我兒子明天就恢複過來了!他隻是...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前幾天還好好的啊。”
李巧說到這裏,眼圈也紅了。
她當時旅遊回來,看見暈厥倒在地上的羿承誌,當然十分著急。可是羿承誌又沒有發燒,休息了一會就醒過來了。
羿承誌人沒事,隻是這腦子卻不好使了,瞬間恢複到小孩一般的智力。
李喬這幾天又驚又怕,她期望羿承誌能早些自己好了,可是每每被羿承誌做的舉動驚嚇到。她不是不想帶羿承誌去看病,但是如果醫院查出了什麼精神病,羿承誌又突然好了,這羿承誌以後的底子可就留下汙點了。
李喬總想著,拖一天是一天,直到沒有辦法掩飾那天再揭露也不遲。
蘇念把錢退回去,匆匆消失在黑夜當中,留下擔驚受怕的李喬。
“你做的好事,滿意了嗎?”衛藍鸞氣裏帶著無奈,如果他能夠靠近羿承誌,說不定能幫他看一下出什麼問題了。
“他和子蠱對抗了,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但是腦子豈是可以戰鬥的戰場,這羿承誌的腦子估計就是被兩股勢力沒日沒夜地打鬥留下了不少傷痕才壞了。”蘇念臉上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她沒想到這羿承誌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你回去吧。”衛藍鸞目光炯炯地看著蘇念,蘇念突然心底一虛,但是仍裝作不懂:“你在胡說什麼?”
“你作為趙婧的愛魄,在外遊蕩了那麼多年,就不想回歸本體嗎?”衛藍鸞直接挑明了說。
“你在胡說什麼...”蘇念有些後退,衛藍鸞從背後拿出來那一根本應該在趙婧尾巴上的翎毛,說:“這根翎毛,你該不會不認識吧?”
雖然蘇念在外飄蕩了許久,但是怎麼會不認得這翎毛上的氣息?
“她快死了,他也離死不遠了!”衛藍鸞指的是趙婧和羿承誌,說:“都是你害的。”
“我這是...這是為她好!如果她不會去,她呆在這裏也隻有死路一條!”蘇念慌張地反駁道,她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罪魁禍首。
“不是你又該是誰?你現在根本沒有力量控製母蠱,你隻能回到她的體內,隻有趙婧才有真正的力量可以救羿承誌!”衛藍鸞急促地說道,完全不管蘇念是不是接受。
曾經的兩個戰友,一個癱瘓在床,一個傻了。衛藍鸞不急才怪!
蘇念掙開衛藍鸞的鉗製,她不甘地看著衛藍鸞,說:“那我呢?那我回去了以後,又有誰會可憐我,會記起我嗎?”
“你問問我的本體,可有一點時間記起我?”蘇念怨恨地說道,若果不是她無主無助地飄蕩在人間,她又怎麼會被林峰撿到,又怎麼會幫他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們怕聖女靈魂並不完整的消息會引起恐慌,所以沒有把你的事情寫在複刻本上,這也不怪趙婧記不起你!”衛藍鸞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