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殺了我,能換回來那隻鳳凰一條命,那我也算是有價值的。”蘇念絲毫不畏懼,她就這麼直直看著衛藍鸞的眼睛。
衛藍鸞殺意十分濃厚,隻要在用力一些,隻要再堅持一下下,麵前這個聒噪的女人就會死在他手下,他就能泄憤了!
但是,殺了這女人,趙婧真的能活下來嗎?
衛藍鸞鬆開了蘇念的脖子,蘇念重心不穩,但她後退了幾步很快扶住了牆,總算是沒有倒下來。
“放了她,算我求你的。”蘇念突然可憐兮兮地說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她生抑或死,和你有何關係?”衛藍鸞不解地看著蘇念。
蘇念搖了搖頭,說:“有關係又如何,沒有關係又能怎麼樣。但是如果趙婧或者是我其中一個死了,日後你得知真相會後悔的。”
衛藍鸞沒有管蘇念的話,拖著藥物就離開了倉庫,他隻當這一切都是這女人的瘋言瘋語罷了。
“既然你不聽我說的話,那我也隻能采取非常手段了,這是你們逼我的。”蘇念幽幽地看著衛藍鸞離開的身影,她背後一陣濕潤,蘇念往後摸了一摸,一手的鮮血如此刺眼。
蘇念輕笑了一聲,自己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沒有想到結果,蘇念也緊隨其後離開了這被人恢複得沒有什麼變化的倉庫。
羿承誌原本還在看護著床上的趙婧,但是趙婧的溫度實在太高了,羿承誌隻好用家裏的冰袋給趙婧緊急降溫。
但是趙婧的溫度實在太高,冰袋剛放上去,沒一會這冰袋就完全融化,甚至還變成了溫水。
冰袋消耗的速度,遠遠超過生產冰袋需要的時間。
但是更加揪心的事情,是趙婧背後的傷口還持續滲著血液,染濕了整塊紗布,滴落到床單上,燒出一個又一個的大洞。
羿承誌手上也沒有例外,有些個水泡特別明顯,但是羿承誌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祈禱衛藍鸞能早些回來。
“我回來了!”羿承誌剛正準備去醫院找衛藍鸞的時候,衛藍鸞竟然回來了!
衛藍鸞身後還拖了一大堆的阿莫西林。
羿承誌看著這一大袋的阿莫西林,有些結巴:“如果這...一袋藥都用上去,怕趙婧...會變成傻子吧。”
“不會的,先試試看,趙婧的身子很特殊。特殊情況特殊處理!”衛藍鸞說著,手上就開始拆開這藥品的包裝袋了。
也不知道這一袋東西是不是被人安排好了,竟然有吊瓶有輸液有打針的針瓶子,也有吃下去的藥品。
“都用嗎?確定嗎?”羿承誌什麼醫學知識都不知,他隻能在旁邊幫衛藍鸞打下手。
衛藍鸞學東西比較快,他在醫院觀察過護士給病人紮針的手法,自己又看書學了點,便開始大膽地自己動手了。
“總不能把她送去醫院看病吧,趙婧都燒成這樣了,估計要被送去實驗室研究了!”衛藍鸞沒好氣地說,手上準備著各種器具。
忙活了好一陣子,一隻手吊瓶掛上了,另一隻手在做靜脈推,還有一隻手臂被推了一隻退燒針。
至於這個藥物,確實最難下手的。現在趙婧處於昏迷不清的狀態,喂水都喂不下,更不要說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