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一個人走嗎？”羿承誌還是有些不放心。
趙婧抬頭看著天，灰沉沉的，恰似自己現在的心情，她感覺眼睛酸澀的程度有所緩解，說：“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結果。”
“好。”羿承誌答應了趙婧，趙婧聽到了羿承誌的回答後，便是自覺走出去門口，期間還不小心差點絆倒自己，有些踉蹌。
衛藍鸞和羿承誌都看出來趙婧心情不太好，但是能給趙婧最後安慰，就是靠著他們倆把陳婆婆的凶手給查出來。
羿承誌深吸了一口氣，便和衛藍鸞一起走近廚房。
廚房裏麵有個法醫和警察正在搜查證據，看見了羿承誌那張熟臉，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遞給羿承誌一個鞋套和手套。
“謝謝。”羿承誌淡淡地道了謝，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辦案了，也好，自己要全力以赴給趙婧一個交待。
羿承誌看著花白的牆壁上，有一個明顯的血形人影，他看著那人影，問：“死者是被吊在牆上了嗎？”
那法醫是賈主任的手下，聽過賈主任對羿承誌的評價也不錯，所以說話的語氣也還好：“我們來的時候，死者是被釘在牆壁上的。”
“釘？！”衛藍鸞有些難以置信，羿承誌反而更加冷靜往前走去，果然他在牆壁上人形的四肢還有頭部看到了微弱的凹陷。
那應該就是釘子留下來的痕跡。
“致死傷是什麼？”羿承誌放下撫摸血痕的痕跡的手，這血液早就凝固了，並沒有在手套上留下什麼。
“沒有致死傷。”那法醫搖了搖頭，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喪心病狂的殺人凶手，似乎完全是有預謀為了自己的愛好而殺人一樣。
“死因呢？”羿承誌繼續往下問。
“依你所見，失血過多。”法醫指了指四周無處不再的血點。
“有什麼線索嗎？”羿承誌沒發現這廚房有哪裏不對勁，除了某些桌椅被打翻，那應該是陳婆婆在掙紮和反抗過程中弄倒的。
法醫也是很苦惱，他說：“這凶手太奸詐了，我們查遍了四周，都隻有你們三個人和陳婆婆的痕跡而已，沒有第五個人的出現過的證明。”
“現在呢？你們準備下班了嗎？”羿承誌看了看手表，確實也快到五點半了。
“嗯，快了，今天怎麼查也沒什麼結果，隻能等明天再來重查一遍。”法醫點了點頭，他好像知道了羿承誌想幹什麼，說：“你們記得別弄亂現場就好。”
既然羿承誌用這麼重要的條件才換回來的特權，羿承誌才不會白白浪費，他和那領頭的警察要求自己留在現場繼續勘察。
那領頭警察也知道羿承誌不是什麼嫌疑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意了，隻是他警告羿承誌不能故意弄壞現場，也不能在離開的時候被閑雜人等看見。
羿承誌都同意了，領頭警察也就帶著所有人員收隊，回去警隊下班。
羿承誌和那些警察告別以後，就原路返回找衛藍鸞。
衛藍鸞還在廚房裏，他站在烤爐麵前，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