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究竟是什麼事情啊?怎麼又和屍體扯上關係了?”李警長打算把事情給鬧個明白。
“這個...解釋起來有點長,也不好解釋。”羿承誌想著怎麼才能轉移話題,要是讓李警長知道自己竟然為了破案就接了一個燙手的芋頭,下一次還想要靠近警局,簡直天方夜譚。
“行了,你也長大了,該有些自己的小秘密了。”李警長看羿承誌一臉便秘的樣子,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便知道再這麼逼迫下去也問不出來個什麼。
“但是我可以說我和無道先生的關係給你聽。”羿承誌喊住了就要起身走的李警長。
李警長剛撅起耳朵屁股又坐下去了,說:“那你說吧,時間還很多,隻要你願意說我都在這裏聽著。”
羿承誌從小沒了父親,但是多得李警長在自己身旁,才讓自己沒有缺少那份父愛。
羿承誌點了點頭,說:“我是他的徒弟,無道先生他本身你也是知道的,學了些茅山派的道術。現在我師父還是茅山一派的掌門,估計就這片區域來說,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李警長聽到羿承誌的話以後,有些難以置信。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派別和掌門之分?
羿承誌也不管李警長那驚訝的眼神,繼續說著自己的:“之前A大不是除了件女生在女廁中慘死的事件嗎?那次事件就是我們倆認識的契機,當然了,我師父其實他為人宅心仁厚,並沒有對我索取過什麼。反而是在很多事情方麵,他都給與了我一定的幫助。”
羿承誌最後的那兩句話其實是想向李警長講訴,無道先生並不是什麼傳銷組織的頭目,無道先生更沒有像普通騙子慣有的手法一樣,以修習道術為由,收取大量的信徒和學費,以此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若是這話是從別人口裏說出來,李警長肯定是一笑而過,不會放在心上,隻當是這人發了瘋胡言亂語罷了。
但是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的外甥羿承誌,李警長不得不重視起這段關係和離奇的時間。
“我清楚了。”李警長點了點頭,又說:“你跟著他學習道術,我不反對。就當是多學了一個傍身的技術而已,技多不壓身也是有個道理。”
“隻是...”李警長欲言又止,似乎下一句並不是什麼好話。
“舅舅,你盡管說就是了。”羿承誌也不是小娃娃,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兩句話而動搖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這卻不代表他不需要聽取別人的意見來作為參考。
“隻是這個無道先生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待人也是有禮有分寸。我也聽說過外麵的人對他一致評價很高,所以我才會把他放進我們局裏來。”李警長把好話先說在了前頭。
“但是正是因為他太完美了,根本沒有一點點壞話地傳出來。這樣的人要麼是世間少有的好人,要麼就是極善於攻心計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羿承誌你不能太過於信任別人的。”李警長語重心長地和羿承誌說著自己的人生經驗,他不知道羿承誌能聽進去多少,但是他總歸是為羿承誌好的。